秦冲摇摇手中折扇,道:“什么事?”
松溪老人道:“你认得老夫么?”
秦冲道:“前辈高人,久闻大名。”
松溪老人道:“老夫记不得这次黄山之会,也邀请阁下与会。”
秦冲摇头笑道:“老前辈记得很清楚,晚辈并未受到邀请,只是路过此地,碰巧赶上。”
松溪老人脸色一沉,道:“既未邀你,你赶来此地作甚?”
秦冲笑道:“就晚辈所知,这黄山之会,亦无规定限制,不许未受邀请之人参加。”
他口齿伶俐,反而问得那松溪老人半晌答不出话来。
王修缓缓接道:“秦兄的威名,在黑、白两道中,都有着很重的份量,如若能够露几手,叫我们开开眼界,当可使这番黄山之会,增加不少光彩。”
秦冲停下脚步,笑道:“秦某人一向不作没有代价的事,白打白斗,非在下之愿。”
江晓峰突然接口说道:“阁下要什么代价?不妨开出来,江某人能够做到,决不推辞。”
秦冲道:“有意思。”
摇着折扇,重又行了回来,道:“江兄的意思是,想和在下赌一赌,是么?”
江晓峰道:“今晚黄山之会,并非比武论剑,秦兄想赌,只限咱们私人?”
秦冲哈哈一笑,道:“好啊!就算咱们私人赌吧,江兄准备和兄弟赌什么?”
江晓峰道:“任凭秦兄吩咐。
秦冲道:“江兄很俊美,兄弟正好缺一个随侍的书重,江兄实是上好的材料,如是你败在我手中,那就要终身听我之命,一辈子作我书童,不知江兄的意下如何?”
江晓峰道:“好!就此一言为定,我如败于你手,终身为你仆童,如是兄弟胜了你呢?”
秦冲道:“那最好由江兄开条件了。”
江晓峰道:“既然要赌,赌注就要公平,你如败于我手,那就一生为我奴仆,一世不能反悔。”
秦冲脸色一变,冷冷说道:“江兄下如此重注,可知后果如何?”
江晓峰道:“在下想不出有何后果。”
奉冲道:“本来,咱们比武争胜,是点到为止,但你下了如此重注,伯恐就可能要送掉自己的性命了。”
江晓峰道:“赌注由阁下所定,在下只不过萧规曹随,求其公平罢了。”
秦冲道:“江兄既如此说,那就请亮兵刃出手吧!”
江晓峰一扬双掌,道:“兄弟就以这双肉掌,接秦见几招如何?”
秦冲冷冷说道:“一个人只有一条命,江兄傲骨凌人,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折扇一合,点向江晓峰的前胸,口中却说道:“江兄傲骨凌人,定然不肯先行出手了。”
他口中说话,手中折扇却是奇招连出,一句话说完,拆扇已攻出四招。
江晓峰如是未从蓝夫人和呼延啸习练武功,秦冲这四招绵连的攻势,纵然来必能够伤他,至少也遇的他手忙脚乱,施展出金蝉步法才能避开。
但此刻,却站在原地,指点掌削,把秦冲四招诡异的攻势化解于无形之中。
虽然变此,但江晓峰已感觉到秦冲的武功,比那田万山高明很多,而且诡异难测,应对之间,不能有丝毫大意。
秦冲攻出了四招都为对方逼开化解,心中也已有数,知晓遇上生平未曾遇过的劲敌,心中凛然,不敢再丝毫轻敌之念,折扇一张,护住前胸,蓄势待敌。
这时,突闻方秀梅高声叫道:“江兄弟,小心他折扇中藏有毒针。”
江晓峰应了一声不妨,侧身而上,劈出一掌。
这一掌乃百禽掌法中的奇技,名叫“野鹤闲云”,看上去轻描淡写,不见凌厉,实则暗藏杀手,变化极多。
秦冲看对方劈来掌势,竟然是瞧不出一点路子,不敢出手封挡,横跨一步,闪避开去,希望能够瞧出对方掌路,再行出手,一击可抢去先机。
江晓峰身随掌转,左手随着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