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他犯贱,多余惹人烦。
沈续多看了霍沉鱼几眼,这么近的距离,漂亮得让他有点窒息。他没忍住,鬼使神差地说:“邪哥,其实我也挺倒霉的。”
陈邪看着他沉默了片刻,说:“那你去找顾庭深女朋友。”
“找她干嘛?”
陈邪说:“帮你去去霉。”免得这么倒霉催的。
沈续期待地看着陈邪:“我可不喜欢绿别人啊。”
“那你他妈跟老子说什么?”陈邪歪头,面无表情地看他。
几个人看陈邪今天是真的火气大,都拉了拉沈续,叫他别招陈邪了。平时拿霍沉鱼开玩笑都不行,今天明摆着压着火呢,再在太岁头上动他最心肝宝贝的那块土,不是找死呢吗。
沈续家再牛逼,那也不能跟陈家比啊。
“啊,没有,没想说什么。”沈续脸一垮,规规矩矩坐到椅子上,然后又奇怪地看了看站着的霍沉鱼,问,“邪哥怎么不让人坐啊?”
陈邪手上转着打火机,心里难受,冷冷地说:“人家不愿意坐呗,看不上。”
但凡她给点反应,哪怕是生气也好,发脾气也好,陈邪也没这么难受。就怕她在他面前,无论他做什么,她都平平静静,乖巧听话,好像忍气吞声,其实一点不在意。
仿佛她跟他没有关系。
连讨厌都懒得讨厌。
是不是长得越好看,心就越狠,越会伤人。
陈邪心里酸酸胀胀的,说不清道不明,就是有点喘不过气。
见大家都坐下了,简曼咬着牙,没资格跟陈邪父母的安排叫板,而且听他们叫大小姐,估计霍沉鱼也是一个豪门千金,而且还敢对陈邪甩脸的那种,她是招惹不起的,只好不情不愿跟陈邪隔了一个位置坐下。
宋青谢霖开始倒酒。
霍沉鱼站在后面,没什么表情。
陈邪曲起手肘搭在椅子上,差一点儿挨到霍沉鱼,不咸不淡地开口:“你别站我这,要么坐椅子,要么坐后面沙发,实在看不惯就走。”
谁吃饭喝酒,背后站一人盯着,都怪压抑的。
霍沉鱼抿了抿唇。
他今天真的好凶,有点吓人。
霍沉鱼不跟他争,生气也忍住,垂下眼睛,掩盖了一切情绪,依言走到后面沙发坐下,看着陈邪后仰的后脑勺——他迟到了,被众人罚酒,先干一瓶,挺猛。
她最不喜欢的那种痞气的猛。
陈邪今天特别能喝,谁的酒都来者不拒,红的白的啤的混着来。
话题渐渐奔着简曼和不可描述的话题去了,一群人在酒桌上胡诌乱侃,又吼又叫,跟吵架似的,说完了就是哄堂大笑,喝得脸红脖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