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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我感觉到有点好奇,但是这时候也不好太去关心这种事情,而且我自己的事情也非常的奇怪,需要好好琢磨。坐尸的老头子进祠堂后,其他人都给赶了出来,祠堂拉上布帘,我们不能看到里面,外甥说那老头子要开始作法了。我担心那边的老教授和王若男,就走过去,老教授已经反应了过来,坐在那里摇头哭,王若男就在边上安慰,我上去也安慰了几句,就把王若男叫了出去。王若男的眼圈也是红的,不过看上去比教授好多了,我先是叹了口气,就问:&ot;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样?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ot;王若男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道:&ot;我准备先把教授送回去,然后把这事情给上头通报一下,具体的事情让上头来处理,我也管不了。&ot;我点点头,&ot;发生了这个意外,谁也不想,到时候有什么要我帮忙就找我。&ot;她答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教授,说:&ot;你们……也别打那个洞的主意了,单军临死前的表情,好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而突然心脏停止,我在学校里读过相关的报道,那种表情其实是一种极度恐惧产生的,而且你看他死之前的姿势,好像是在和什么东西搏斗,我感觉到这洞里有什么问题。&ot;我回忆了一下,其实单军死之前的动作,很像羊颠疯发病时候的姿势,但是我这时候不好去问她,就点了点头。王若男又有点不确定道:&ot;我想申请开一个考察项目,想办法把下面的东西挖上来,不过教授不同意,他想让这个事情保密。&ot;&ot;为什么?&ot;我奇怪道。王若男也是很疑惑:&ot;不知道,他受的刺激有点大,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他说这断水湖的位置,是黄河龙眼,洞里的东西非同小可,肯定有什么蹊跷,绝对不能挖出来。我看他是太内疚了,因为到底他是年纪最大的,他认为单军的死他有责任。&ot;我叹了口气,要说责任,我肯定也有,是我把他一步一步放到洞里,当时只要有一个人反对,这事情就不会发生了,我们这些人,好奇心太重了。王若男拍了拍我,她一路上说话不多,但是我感觉她这个人很有深度,和她对视了一眼,觉得心里舒服起来。她回屋里继续去陪教授,我点起一支烟,走到围在祠堂门口的人堆里,少爷正在那里听他们聊天,说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也插进去听。第十二章又一块青铜片其他人很奇怪,看着我,我自己更奇怪,于是跟着他走,他带我走进祠堂,我看到单军还是蒙着块毛巾,地下全是水。我问那老头道:&ot;老先生,什么事情?&ot;那老头道:&ot;不是我有事情,是他有事情找你。&ot;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一看那老头的手,指着单军的尸体。〖bt1〗十二、又一块青铜片我当即就对那老头说:&ot;你别开玩笑啊,老先生。&ot;老头不理会我,他将单军脸上的毛巾拿掉,顿时一张极度诡异的狞笑的脸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眼珠子竟然是转向我的。我赶紧把头转过去。老头子又把毛巾盖上,对我道:&ot;别怕,我只是让他看看你。&ot;说着递了一个东西给我,道:&ot;我从他手里找到的,你看看,可能是从那洞里带出来的。&ot;我接过来低头一看老头子递给我的,是一片青铜片,这一片青铜片很小,但是我看着就非常眼熟。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左右各拍了三下,对我道:&ot;出去看!&ot;我低着头走出去,少爷问找我干什么,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从包里掏出王全胜给我的那片青铜片,两片放在一起一对,我顿时一愣,两片竟然非常相似,无论是花纹,颜色和生锈的程度,都几乎一样,肯定是同一件东西上剥落下来的。老头说这东西是从单军手里发现的,这应该就是他从那个洞里带上来的东西,如果这样说的话──我忽然感觉到腿发软,意识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联系了。原来王全胜捞上青铜器的那个洞,就是我们今天在湖底看到的那个洞!王全胜打捞出来的那些青铜器,应该都来自于那个洞里。我心里出有一种预感,但是又抓不住是什么,总觉得我知道了什么,又实在形容不出我知道的东西,那种感觉之难受,简直犹如蚂蚁钻心。王全胜捞出了那洞里的东西,然后死了,单军进了洞,也死了,难道这个洞有什么魔力,会让所有和它发生关系的人死亡吗?这也太荒诞了。我想了很久,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总觉得好像这几件事情当中,缺少一个环节。这时候祠堂门口的人已经散了,只剩下那老头坐在一板凳上,阴阴地看着我。我感觉他好像有话要对我说,但是他始终就是不开口。少爷在到处找我,说拖拉机来了,我们回镇上吧,我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呢。我点点头,上了拖拉机,一路就连夜回到东华镇,在车上我就感觉到心力憔悴,想睡觉但是一闭上眼睛就是单军的脸,实在是睡不着。回到招待所还是一样,镇上又没有安眠药,我琢磨着已经不想去收东西了,也不想去送那五千块钱了,只想回到家里好好睡一觉,忘掉这一切。不过少爷好像没有一点影响。回去洗了冷水澡,人稍微放松了一点,就想再睡一下,能睡多少就睡多少,但是还没躺下,突然就听到有人敲门。少爷也准备睡了,当下翻起来,奇怪道:&ot;谁啊?&ot;门外传来一个人的声音:&ot;是我们。&ot;我一听,竟然是和我们一起来的两个药商,奇怪了,心想他们两个半夜三更找我们干什么,糙药收回来了?少爷打开门,把他们两个让进来,问道:&ot;两位爷爷怎么说啊,半夜三更的学夜猫子。我们可折腾一天了,准备睡觉了。&ot;两个药商带上门,走到我们的写字桌前,就笑道:&ot;两位才是怎么说呢,遇上丧气事了吧?&ot;我苦笑了一声:&ot;听说了?哎呀别提了,提起来我就睡不着觉。&ot;其中一个药商道:&ot;这事儿传得很快,我们刚回来就听到了,你们也真是倒霉,碰上-七笑尸-要倒霉三年,丧气得很。&ot;他们一定是听老蔡说的,我想,老蔡这人绝对守不住秘密,以后要小心说话别让他听见。一个药商就问我们今天发生的事的具体经过,少爷也是个关不住嘴巴的人,就和他简单说了一遍,听得几个人都皱眉头。我很困,看他们的样子,欲言又止,并不像找我们来聊天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想和他们多说,就问他们,半夜来找我们,到底什么事情。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了好久,其中一个才说道:&ot;是这样的,我们有点事情,想请两位走一趟,帮忙。&ot;我心里就更奇怪了,少爷问道:&ot;我们还能帮得上你们什么啊,咱们不同行业的啊?糙药我们可不懂,收上会出人命的。到时候羊颠疯吃成牛颠疯就有趣了。&ot;少爷还不知道,说道:&ot;哟,你们也去收东西了,来来来,让我看看,是什么货色。&ot;我拍了他一下,让他别胡扯,马上就对他们道:&ot;你们难道是……南爬子?&ot;其中一个药商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轻声的表示,道:&ot;好见识。&ot;青铜镜是南爬子的标准装备,山西的南爬子里面,有一门手艺,非常特别,非常考胆量,就是说开棺材,特别是确定棺材里面是女尸的时候,必须背身面对棺材,反手入棺,不能直接看棺材里的尸体,你要看,必须通过一面青铜镜,如果你能看到棺材里的东西,那说明这古墓的主人魂魄已经飞走了,要是你看到镜子里是一片漆黑,那就是说这里后面有状况,这时候你就要叩拜起身,马上离开,不能回头,一回头你就完蛋了。这主要是因为南爬子相信活人的眼睛里有一种魔力,能让死人复活,这样的传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传下来的,到现在南爬子还是遵循着,不敢违例半次。我当时看到几个药商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这两个的气质很怪,其貌不扬,看上去都有点傻傻的,浑身一股土腥味,看皮肤却又不像是农民,身上穿得寒酸,出手又很大方。但是我实在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会是南爬子。但是南爬子非常谨慎,绝对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两个人半夜三更来我房间,表露身份,难道是想来投诚,以后想做古玩,洗手不盗墓了?我感觉到有点异样,这两个人可能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要去做。但是我这个时候实在是很想睡觉,没有什么兴趣,于是全身戒备起来,问道:&ot;那你们也真抬举我了,你们……找我们帮忙?难不成是要我们去盗墓?&ot;那药商忙摇头:&ot;不能这么说,&ot;他点起一根烟,&ot;其实我们已经破了规矩了,我们本来打死都不会暴露身份,做事情也不会拉外人入伙,但是现在实在是没时间了,我们不得已才这么做。&ot;&ot;什么意思?&ot;我问到&ot;这事情说来话长,你记不记得你们今天找到的那个洞?&ot;一个药商问。我点点头,怎么可能忘记得了,他道:&ot;在半年前,我们坐船南下,经过黄河这一段的时候,我们一个老资格的老人就看到了黄河边上的那一条山脉,当时他看了一眼,觉得非常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ot;这种感觉非常强烈,但是那个老人一直想不起来,知道他们到了目的地,那老人才突然叫了起来,原来,东华山岸边的一连串丘陵的山势,竟然和昆仑山的走向完全一样。老人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昆仑是天下龙脉的发源地,如果是天然形成的和昆仑山一致的走向,这种几率几乎不用算,不可能发生,现在出现了这种局面,他断定这里山在一段时间前,肯定是给人修过,修成了昆仑山的样子。一边的山脉非常矮,根本没有势,他们就觉得这事情没意义,如果修这个矮昆仑,无势反而会形成一种&ot;困&ot;的局面。但是老人的眼光独到,他说不对,这山看上去虽然矮,但是你没有看到黄河下的部分,如果黄河断流,山势马上就会拔高,这是一种藏头风水,非常巧妙。但是这种假昆仑的龙脉,却不是用来葬人的,这种风水格局,只有一个用处,就是镇河,也就是说,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少年前,有一个人动了搬山之力,将四周的山岭修成一条昆仑小龙,用来镇住这里的水,不让黄河泛滥。老人断言龙脉的宝眼处必须沉有镇河的宝物,可能价值不菲。为了验证这个断言,几个人又坐船北上,途径这一段的时候,他们让船在附近转悠了很久,老人用梅花数测算宝穴的方位。因为黄河的关系,几次测算就没有成功,直到最后一次,他们放下洛阳铲子,插进河泥的时候,才下去两米,就发现了淤泥里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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