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太刁了。”
“几时?”
“后天如何?”
“有空。”
林景山略有踌躇,“今日,大作家周芸年到报馆来。”
“呵,她胖了还是瘦了?”
“她一直保养得很好。”
“有无踩我们晚辈?”
“人家早已上岸,都不大出来了,怎么会践踏别人,是你多心吧。”
“你们看见她似老鼠看见猫一样。”
“没这种事。”
“你为何笑咪咪?她说了些什么?”
“她说,听人讲,任自真是林景山的女朋友。”
自真跳起来,“没有的事!人言可畏!”
小林委屈到极点,〔喂喂喂,何用颈筋暴绽?我不是那么差吧。”
“可是没这回事就得辟谣。”
“上次传你同老总徐仰海,又不见你如此刺激。”
“因为徐老总德高望重,一听就知不可能,是假象。”
“我呢?”
自真叹口气坐下来。
“小林,你知道我,最怕夫唱妇随。”
林景山不服气。
又云,同行如敌国。”
“我又不打算降格做作者,我是编者。”
“两者之间关系已经够密切,天天纠缠,惨过结婚。”
“你这个口头禅最差,口口声声惨过结婚,讨厌极了。”
“总而言之,兔子不吃窝边糙,我不会同圈内人搞男女私情。”
“口角似女明星。”
自真叹口气,“有什么前途?自由职业收入飘忽不定,够租还是够吃,一个人干此行已心满意足,夫妻俩一起混饭吃?不必这样苦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