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美妙,你不必生育,永远可以维持身材美妙。”
“照你说来,他什么都好?”
“唉,当然好,这还用说吗?幸亏你的条件也不差,正是门当户对。”
“就这样嫁了?”阿琅问。
“你还想等什么?等头发白?”
“我还没有恋爱过呢。”阿琅怔怔的说。
“我最怕听这种活,什么叫恋爱?”我责问。
阿琅莞尔,“你敢说你没爱过宁馨儿?”
“是,爱来了,爱去了。可是深厚的谅解与体贴是一辈子的事。”
“口气像个老太太。”她笑。
我问:“宁馨儿对敏敏的看法如何?”
“她说他是个如意郎君。”
“对了,将来添个儿子,就叫如意暂特儿。”
“乔穆,你又没正经了。”
我很惆怅,对自己很失望,我应该在失恋中,怎么像个没事人一般,我搔搔头皮,多早晚我才会正经起来呢。
琅问:“你跟婀娜来不来尼泊尔?”
“来,不过我不能代表婀娜发言。”我说。
“你不能代表她发言,谁能代表她?”阿琅说。
“话不是这么说,我对她确是有影响力,为了尊重她,你私底下再邀请她。”
“乔穆,你是真正有风度的。”阿琅赞我。
愧不敢当。这是我第一次敬重婀娜的表示。
我与阿琅一起离开慕容公司。
我对她说:“有好消息一早要告诉我。”
她点点头,圆圆的脸蛋比什么时候都美丽可爱。
“祝福,慕容琅。”我由衷的说。
她上了司机开的车子,走了。
我置身于闹市中,顺手买了一张报纸,到大酒店咖啡厅去吃早餐。摊开报纸,看到头条写着:
“女强人成功收购乔氏”。
女强人,我啼笑皆非,逢女必强,在中环凡是有一个办公室坐坐的,月入五千以上,都是女强人,真泛滥。
幸亏婀娜从来不做出版界女强人,否则我那可怜的心脏,可随时不保。
不不,宁馨儿亦不是一个女搬人,我们每个人都身不由己,活在江湖里,随波逐流
我填满肚子,上婀娜处去。
她早已穿戴整齐了,焦急地等我的大驾,永远忠诚的婀娜。
她问:“你到哪儿去了?现在都快十一点了。”
我脱了鞋子,躺在她的地毯上,报告:“小的吃早餐去了。”
“答案如何?”她追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