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王旭之健康恢复后一定走。”
“为什么?”
“我要的是丈夫,不是病人。”
清词不响,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一口,吁出来。
“不过,这是你的生活,由你来选择,我后天回去,你自己多多珍重。”
王旭之这时出来,“谁,谁后天回去?”
云照转过头去,“我。”
“唉呀,云照,暑假起码放三个月,这么赶又到什么地方去?此处没了你十分凄清,多住几天陪陪你姐姐多好。”语气十分诚恳。
云照笑笑,“来,姐夫,我同你下盘棋。”
“好好好。”
清词说:“我去卸妆。”
棋下到一半,云照忽然轻轻说:“王旭之,其实你并无忘记那邹小姐,是不是?”
王旭之说:“当心你的车。”
云照笑。
王旭之轻轻答:“你猜对了,什么都瞒不过你的法眼。”
“你也不是真不记得我已经毕业。”
“讲得对。”
“公司里的事,却是真的不想理了。”
“正确。”
“换句话说,你把病况装得比较严重,为什么?”
“我吃你的炮。”
“我的棋艺一向不如你。”
“经过这次大病,我看透了人生,我想重新开始。”
“没想到清词如此爱你吧。”
“是,她伟大的情操感动了我。”
“王旭之,你因祸得福。”
“我也认为如此。”
“不过你总得逐步康复,否则清词压力太大,日渐憔悴。”
“这几天我已经好多了。”
“看得出来。”
二人相视而笑。
清词出来,“说些什么?那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