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发觉我在此地。”、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
“谢谢你,”她低下头来。
穿着男装的她有一股特别的味道。
我说:“这样打扮岂不是更好。”
她不出声,靠在沙发上,没一下子就彷佛憩看了。
医生在三十分钟后到达,替她料理伤口。她肩膀上有刺青,是一条青色的小蛇,栩栩如生。
医生看我一眼,留下药走了。
“好好休息。”他吩咐。
苏珊问:“他会不会说出去?”
“绝对不会,你放心,这位医生在我们家出入,超过十年。”
她看看四周,“你很富有。”
“我父亲的环境相当过得去。”
她又跳起来,“他会赶我出去。”
“我父母在美国渡假。”
她松口气。
“饿?”
她点点头。
“爱吃什么?”
“三文治。”
“可以,我叫人替你做。”
“有没有酒?”
“有,不给你。”
“求求你。”
“不行,医生开出的药有镇静成分。”
她懊恼的问:“我为什么要听你?”
“因为你在我家。”
她气馁,但眼睛犹自闪着野性的光芒。
她的故事,可以猜到七成。
堕落的少女,大多来自不愉快家庭,家中孩子多,挤在一道,父母疏於管教,她们又不安贫,结交损友,一下子就沦为不良份子。
苏珊不知有多久没回家了,奇是奇在她不愁穿,亦不愁吃。
我问:“今天的意外是怎么发生的?”
她不在乎的说:“争。”
“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