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他心灵深处的某件事情。他也可能对布洛克医生产生了萌芽状态的仇恨
‐‐即使在克拉拉死后一年,他曾给他寄去贺年卡,签名时还称&ldo;永远感激
您的阿道夫&iddot;希特勒&rdo;。丧亲的儿子因亲人之死而埋怨医生的事是司空见惯
的,何况,这又牵涉到一个犹太医生和有争议的危险的治疗方法‐‐理由就
更足了(后来,布洛克本人在谈到给克拉拉&iddot;希特勒治疗一事时,压根儿就
不提使用碘酒一节)。
在维也纳这段未成熟的时期内,希特勒曾致函一友人,信中不仅透露
了这种暗中惧怕给肉体上带来的影响(&ldo;一看见穿长衫大褂的,我就恶心&rdo;)
而且也可看出他讨厌医生,对自己的命运百感交集:&ldo;不外乎是一点点
胃气痛,我也正设法用戒口的方法(水果和蔬菜)治疗它,因为医生反正都
是笨蛋。我觉得,说我神经系统有毛病是荒谬绝伦的,因为我其它方面都非
常健康。不管如何,我又拿起画笔作画了,而且其乐无穷,虽然油画艺术对
我仍非常困难。
你知道‐‐毋需夸大其词‐‐我未能考取艺术学院去学画,这对世界
是个重大损失。或许命运注定我要干别的?&rdo;
(这封信‐‐以及本书内出现的有关希特勒的信件和文件‐‐源自维
也纳的约翰&iddot;冯&iddot;穆仑&iddot;施恩豪逊医生之私藏,真伪仍有争议。他称之为
&ldo;h&iddot;b&iddot;b私人档案&rdo;。)
到了1910年春,希特勒对政治和世界形势已非常关心,他已无法
再完成汉尼希的订货。遭斥责后,他保证会多下点功夫,但是,只要汉尼希
一离开大楼,他又在通读各报。即使他终于开始作画,某项问题的讨论又会
吸引他,使他无法安心去画那些业已厌烦的画。在绝望中,为了逃离汉尼希
的纠缠,在夏季一开始,他便与他的犹太朋友、匈牙利人纽曼一同出走了。
他俩曾常常议论移居德国,所以便一起出发寻找他们的理想去了。但是,维
也纳的奇观,尤其是那些阿道夫最喜欢的博物馆,终使他未能行成‐‐他压
根儿就未离开维也纳。
他寻欢作乐了5天,后来,6月26日,希特勒几乎身无分文,又回
到了曼纳海姆。但是,这短暂的自由却也有其效果。他拚命工作,但挣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