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乔择完全看没出这房间和以前有什么区别,专心留意桌脚和沙发底这些死角阴暗处:“你在哪儿看见的?”
舒予声音带着哭腔,指着靠近阳台的角落道:“就在那儿。”
乔择走过去蹲在角落,看了看,没发现有哪儿不对,没有老鼠屎,没有老鼠偷的食物残渣,也没有一点其他痕迹,他皱着眉头思索道:“是这儿吗?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啊。”
舒予声音软软糯糯的,分外好听:“可能是我去叫你的时候跑走了吧……我也不清楚,它会不会跑到其他地方去啊?会不会半夜跑到我床上……?”
??
乔择你眼瞎吗?这么绿的绿茶看不出来吗?这不是□□裸的想白嫖你吗?
舒予越说声音越小,语气中尽是无助和后怕。
乔择拍了拍舒予的肩膀,害了一声:“没事,估计也就是顺着阳台逃走了,肯定没多大问题,你安心睡吧。”
舒予微微叹了口气,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样:“我还是有点怕,能不能陪我坐一会儿,就一会儿……”乔择点点头道:“没问题,我再找找沙发底下和角落。”
舒予眼睛亮了起来。
老鼠是假的,主要是想把乔择骗过来。
乔择也是一个人独居,单身,颜值高,人又这么好,经常帮着自己做这做那的,还温柔的养了一只猫,又有爱心,这种优质男现在不多了,要趁早抓紧。
舒予把人叫过来算是完成了第一步,看乔择的这个反应,她就知道肯定有戏。
有老鼠这种扯淡的说法谁会信啊,正常人都不会信,这不就是摆明了让他来自己家,然后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共度良宵,一切都在不言之中,这个套路,她清楚,乔择比她更清楚。
接下来的东西她都准备好了,一条红色的蕾丝睡裙,还有用来压惊的红酒。
这招一出手就能致命,没有人能抵抗的过。
舒予端了酒出来。
酒红色的睡裙在灯光下晃荡,若隐若现的蕾丝花边看起来格外妩媚,和手中端着的红酒杯交相辉映,栗色的波浪长发披在肩头,含笑看着乔择,因为衣服的原因,她略微有些羞涩,不敢正视乔择。
乔择紧紧盯着下舒予坦露的香肩和若隐若现的事业线,欲言又止。
舒予察觉到他的目光,心跳骤然加快,心中欣喜若狂。
乔择犹豫半天终于开口,认真道:“穿这么少,不冷吗?”
舒予:“……”
白珩:“……”
舒予整个人僵在原地,她瞬间觉得一阵凉风吹过,自己就仿佛一个智障站在眼底,甚至还从那只布偶猫的眼里看出了一点嘲讽。
她摇摇脑袋,挥去自己的错觉,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开口,不甘心的把酒放在桌子上:“忙这么大半天,坐会儿吧,你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