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更加浓郁的信息素,徐时泽腿一软,差点直接栽倒在地上。他扶住旁边的墙稳住身子,“你也知道我是oga,要是让oga保护中心的人知道你今天对我做的事,那你就等着被起诉吧!”
王自韦一步步朝他走来,狰狞地笑了声,“那就让人不知道不就行了。”
徐时泽举起手里的铁棍指在他胸口,但是王自韦轻轻一握就把铁棍从他手里夺了过去。
他说,“你给陆一淮吹耳旁风,让他把我工作给弄丢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还有今天?”
“什么?!”
徐时泽大惊,一个没注意被王自韦摁在了墙上。
他挣扎着大声说着,“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丢了工作!”
王自韦咬着牙在他耳边恨声说着,“还装!你当真以为我是傻子啊?”
说着他把脸埋在徐时泽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嗅着那在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清橙味儿,语带痴迷地说着,“早知道当初第一次在宴会上看见你的时候就该把你带走标记了,省的之后给我惹出这么多事情来。”
徐时泽手动了动,掏出之前藏在怀里的匕首,朝着王自韦的手上就划了一条口子。
“他妈的!”
王自韦一痛,下意识就松开了他,徐时泽乘机往旁边跑了一大步,和他成直线距离对视着。
下一秒烟草味儿铺天盖地而来,徐时泽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地上,张大着嘴呼吸着。
王自韦捂着自己手上的手臂,一步一步朝着徐时泽走过来,“本来不想这样对你的,但是你实在是不听话。”
徐时泽想张嘴说什么,但是在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下,他脑子懵懵地发晕,嘴巴里面发不出一点的声音来,他背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后颈处的腺体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他听不见王自韦咒骂他的声音了,但是那一声声的脚步声却清晰于耳,有节奏的踩地声,和多年前的乱糟糟的脚步声重合了起来,他眼前似乎又出现了一双双朝着他走过来的双脚。
徐时泽费力地眨了眨双眼,王自韦的面容和七年前大巴车上那些欲图不轨的人的样子重叠了起来,让他一时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好像他还一直困在那一辆大巴车上,从来都没有逃离开过。
奇怪得很,他之前怎么想也回想不起来的事情居然在这样一刻想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沾着血的匕首,依旧选择了和当初同样的一条路。
他把匕首横在自己颈后的腺体上,锋利的刀尖划破了他的皮肤,一滴鲜血沿着反光的刀面流了下来。
他双眼朦胧,抬眼看了王自韦一眼,轻声说道,“我还要去见陆一淮呢,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反正这本来就是多余的东西,不要了也无所谓”
王自韦大概也是没见过狠到能自己摘除腺体的oga。他被震慑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