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推着他往外走,“走,回家。”
“诶,这么急干什么?”
“我要看新闻联播,不行吗?”
江父频频点头,:“行,行,你就是看少儿频道也没问题。天线宝宝我也陪着看。”
江父在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宠妻模范丈夫。
江夫人被他逗乐,扭着腰向前走去。
程远最后一个出来的,周赞急匆匆跑过来,“程总。”
程远:“去把里面的东西收了。”
人说走都走了,买的那两件礼物也没拿。
周赞抱着沉甸甸的礼物盒,顿时心凉了半截,追妻路漫漫,看样子,夫人还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原谅老板呢。
这架势,怕是要打持久战了。
老板,太难了。
回去的路上,他把关于江雨梦详细的信息都以邮件的形式发给了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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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梦出了日料店,围着a市东区绕了一圈,吹吹冷风,然后才回了蕴雅公馆。
刚到门口,便看到倚车而站的身影。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静静地站立着,清隽的脸上明暗各半,长睫微垂,眼睑下方的黑影似乎更加浓郁些。
不同于方才见到他时的情景,此时的他发丝有些许的凌乱,细碎短发贴在额前。
眉头微蹙,脸色偏冷,是江雨梦未曾见过的样子。
看上去有那么点孤寂。
江雨梦视线落到他的车身上,单是相同数字的牌照号便晃了人的眼。
限量款保时捷,和他身份挺符。
她没收回视线,用力一踩,越过他向里开去。
程远看着亮起的汽车尾灯,眼神里流淌着温润的光,其实他刚才已经看到她了。
不过,他在赌,赌她会不会下来。
结果是——他输了。
说没有惆怅是假,但看到她平安回来,他提着的心还是放下不少。
他用心哄着,总能哄回来。
说做便做。
程远当真尽心尽力哄起来。
回到家,他洗完澡后,拿出新买的录音设备,连夜录了十来首听上去好听又有助于睡眠的歌。
怕有杂音,他反复录了好几次。
结束时已经到了凌晨,睡了三个小时,他爬起来,一头扎进厨房。
做了许多江雨梦爱吃的菜,一大早便亲自给送了过去。
门卫看着这个生面孔,给业主打了电话。
江雨梦昨晚失眠,凌晨三点才睡着,此时睡得跟死猪一样,除非是地震,不然很难醒来。
门卫打了好久,拿着电话说:“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