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的那声更软更勾人。
虞彦歧冷然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阿诺撇撇嘴,只能跑上前,往他身上一跳,冰冷的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还不止这样,阿诺的手还不老实地往他领子下面钻。
她边咬着男人的耳朵边说,“哥哥……”
简直是一声比一身媚。
虞彦歧打了一个寒颤,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酥地,他手臂一揽,然后一个翻转,把阿诺抵在了墙上,然后低头,准确无误地堵住了她的唇。
阿诺一愣,她整个人都悬空的,需要靠着男人的手臂力量支撑着她,所以她的双手只能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来。
气氛灼热了起来,男人一直在攫取着她的呼吸,让她避无可避。等到阿诺的身子软了下来之后,虞彦歧才肯放过她。
阿诺的手也只是堪堪挂在他脖子上,根本用不了力,但又怕虞彦歧突然放手,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让人不舒服。
虞彦歧好整以暇地看着满脸酡红的姑娘,似乎发现了趣味。
“哥哥,可不可以放我下来。”阿诺有些心慌,她嗓音甜糯,带着哀求,“求你了……”
虞彦歧目光一顿,揽着她的手收紧,他凑近阿诺的肩窝,闻着她的秀发,诱哄道:“再叫一次。”
阿诺眼里水光朦胧,乖巧地唤了一声:“哥哥,求你了……”
虞彦歧嗓子有些干,他喉结上下滚动,“好。”
他是把阿诺给放了下来,但是却放到了一旁的黄梨花木的圆桌上,阿诺茫然抬头,手指紧紧地拽着虞彦歧的腰封,桌子上还有茶壶水杯,她不敢轻举妄动。
虞彦歧分开她的双腿,阿诺只能被迫环着他的劲腰,身子缓缓往下沉。
耳边是茶壶与茶杯细微清脆的碰撞声,头顶是步摇毫无规律地晃动。
旖旎靡艳,一室春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室内的荒唐才结束。
……
虞彦歧把她抱回拔步床的时候,阿诺一直都没有放手,“陪我一会吧。”
这时她又开始装可怜了。
“我刚回侯府,一个人都不认识,我好怕啊。”阿诺声音有些怯懦。
纾解后的男人往往都比较好说话,虞彦歧也不例外,他沉默了一会后,然后发出一个富有磁性的鼻音,有些性感。
“嗯。”
阿诺勾了勾唇角,笑得更加温柔了。
她又得寸进尺道:“哥哥,你以后可不可以天天来啊,”她用纤指勾了出男人胸膛的形状,“没有哥哥在,阿诺这个心啊,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