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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ldo;我才不在乎什么解释！&rdo;克拉达姆喊道，&ldo;杰克在哪儿？告诉我杰克在哪儿！&rdo;

&ldo;我估计，他跟着运货小卡车逃走了。&rdo;

&ldo;他没有。&rdo;克拉达姆紧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ldo;当我们从那楼里朝我们的轿车跑时，我看见朗迪的卡车还停在它该停的地方，等我们把那个放荡女人装上车。那么，杰克在什么地方呢？我很清楚。在警察手里，而这也就是说，他早就暴露了。‐‐别往布朗克斯去，那儿已经有警察在等着我们。&rdo;

加尔斯科忽然中断他滔滔不绝的咒骂，大声吼道：&ldo;你说什么，克拉达姆？我的一份在楼里。你认为我们拿不到我们的钱啦？&rdo;

&ldo;我是这样想。我的情况并不比你的好，路易士。我有十万美元在床垫底下。‐‐你更机灵些，是吗？&rdo;

赫曼摇摇脑袋。

&ldo;真了不起！我们杀死五个姑娘，而现在我们口袋里揣着一卷美钞，在逃避警察。‐‐他妈的，从洛杉矶到纽约，这一趟跑得值！&rdo;

&ldo;摩兰将把我们带到安全的地方。他非这样不可。如果警察抓住我们，他也跑不了。这一点他明白。&rdo;

&ldo;那么钱就完啦，不是吗？&rdo;加尔斯科着急地问道。

&ldo;他必须再给我们支付一次。&rdo;

正说着，响起一阵小锣似的声音。同时汽车电话的支架上也闪动着呼叫信号灯的亮光。

赫曼把听筒举到耳朵旁，小心翼翼地说了声：&ldo;喂！&rdo;

电话里传出基尔克•摩兰说话的声音。

&ldo;你们在什么地方？&rdo;

&ldo;第二大道，刚过与五十街交叉的十字路口。&rdo;

&ldo;慢点开！我开一辆银色的福特车追上你们。紧跟在我后面！我领你们去一个可以更换汽车的地方。&rdo;

&ldo;基尔克，我们必须走一条最短捷的道路离开这个城市。&rdo;

&ldo;但不能坐别克车。警察很可能有一份相关的描述或者至少知道车型，因为总会有人看见你们逃走。&rdo;

&ldo;我们的钱，摩兰，在楼里而且……&rdo;

他发觉对方已把电话挂断，于是就把听筒放回到支架上。

&ldo;他怎么说？&rdo;克拉达姆急切地想知道个究竟，加尔斯科也紧张地凑过来。

&ldo;他领我们脱险。&rdo;赫曼确有把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