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得跟我这样?你若老老实实不生事端,今后我们会有孩子,会是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幸福的家庭?”宋清歌仿佛听了什么大笑话一般,“若将来有孩子,我会告诉他,他的母亲是如何被怨下狱,他父亲如何逼死他外公,又是如何让人轻贱他小姨,又是如何如何欺辱他的母亲。”
就这样,她不信徐绍亭还敢抱着让她怀孕的心思。
徐绍亭说得对,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她前些日子有多听话,现在就存着多少委屈。
宋清歌懒得陪他愣神,“没事就松开我,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胡言乱语,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做。”
宋清歌甩开他的手臂,最后看他那一眼,极浓的恨意和厌恶。
是,恨到极致,看到这个人便满眼都是厌恶。
待她走了,徐绍亭一个人留在会议室,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他仿佛是真的错了,大错特错错得离谱,但他在这条路上已经没有回头的地步了。
下午吃完饭,宋清歌在卧室收拾自己的东西,徐绍亭看着她一件一件的往行李箱里放,皱眉点了根烟,“你还有一周才走,现在把东西收拾了去哪?”
“我去客房睡,我做不到跟个冷血无情的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宋清歌极是无语的回头望着他,“我一天天闻得全是你的烟味,就你这样自私不顾别人感受,我会看上你也是眼瞎。”
徐绍亭有一时的语塞,将手中的烟掐灭了,“你抽不抽?我给你拿两盒?”
宋清歌以前烟瘾也是极大的,工作上遇到麻烦时,也要一天一盒。
那几年,戒掉了。
宋清歌只睨了他一眼,“我抽烟也不会在别人面前抽,你自己舒服了,别人吸你的二手烟,自私不自私。”
“行,以后不在你面前抽了,别恼了,客房不朝阳又冷得很,你去楼上睡,等夜里又要冻得腿疼。”
徐绍亭抱起她行李箱里刚收拾好的衣服,一股脑地拿去衣帽间全塞进了柜子里。
宋清歌当即便炸毛了,“你是不是有毛病!我愿意睡哪就睡哪,你不让我住我就搬出去,我又不欠你的,凭什么惯着你!”
他也不辩解,一句话给宋清歌堵回去,“我就是有毛病。”
宋清歌小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伸出手对着他的胸口来了一拳。
真是神经病。
次日清晨,本在睡梦中的宋清歌被他喊醒,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尚且七点三刻,一时起床气有点发作,有些恼火的看着徐绍亭,“你最好有什么正事。”
徐绍亭直接压下来,将睡衣口袋里的四方小盒子扔在桌子上。
结婚以来,徐绍亭第一次在夫妻生活中用计生用品。
他暂时不敢让宋清歌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