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气急,手里的铁锹有想往梁韵桦身上落的意思,梁韵桦也不躲不怕,嗤笑一声,轻飘飘的开口,“清歌出狱也有些日子了,还没见过灵歌吧,上次你爸过世的时候,灵歌已经……”
“宋夫人!”
徐绍亭方才一直看戏,有他撑腰,宋清歌可以在这个家里随意撒野,没人敢拦着。
直到梁韵桦张口提及宋灵歌,徐绍亭才出声阻止,没了往日的客套和虚伪,语气不善:“你想死直说,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在这威胁我?”
宋清歌手中的铁锹落地,砸在地毯上,没多大的响声,“灵歌怎么了?”
没人回答她。
静默了半晌,梁韵桦才道:“清歌难得回来,我去嘱咐厨房,你们下午留下吃饭。”
宋清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灵歌到底怎么了,能让梁韵桦一句话就威胁到徐绍亭,宋清歌摁了一下额角,没多问,下楼。
郭业兴开门悄咪咪看了一眼。
宋清歌听见动静回头,瞪了他一眼:“我后妈可不是什么善茬,你要是还顾忌我父母的在天之灵,趁早和他断了。”
闹了这么一场,自然不可能再留下吃饭,上车前,宋清歌转头看了一眼这熟悉又陌生的家。
回家途中,宋清歌托着腮看向窗外:“我小舅舅和梁韵桦这事,你早就知道吧。”
怕是徐绍亭故意安排,想让她看见这么一幕。
“知道。”
他承认的痛快。
“那可真是难为你了,兜这么大个圈子让我知道。”
归途中,徐绍亭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进来,消息也接连不断,像是有什么要事,快到徐公馆,徐绍亭突然又道:“去公司。”
“再有十分钟就到了,你先把我送回去。”
“同心湖晚上有花灯,带你去转转,先跟我去公司。”
反抗没用,宋清歌干脆不再多费口舌。
宋清歌例假前三天痛感最是强烈,到了公司后脸色惨白,眉间出冷汗,徐绍亭让她在办公室隔间的休息室躺着歇息,他在办公室看文件,一直有人进进出出的,没多久,他带人去会议室开会,办公室彻底安静下来。
宋清歌腿脚冰凉,今天撞见了小舅舅和梁韵桦的事情,梁韵桦又话里话外在透露灵歌的处境不尽意,脑子里一团乱,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会儿,缩在被子里沉沉的睡着了。
被徐绍亭叫醒时,已经将近六点钟,休息室拉着窗帘,没开灯,黑乎乎的。h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