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感么?”
楼晚缓了口气,耳膜神经酥酥麻麻的。几秒后,她撑在沙发上的手收回来撑着他肩膀,垂眸看他的面容。
暖黄灯光落在俊朗的五官上,没戴眼镜的他眉目都是温柔的,尤其内勾起来的眼角,沾染情动后魅色浓重。
很是具备狐狸精的潜质。
不怪酒后乱来,清醒的时候都把持不住。
楼晚眼前再没有其他,脑海里叫嚣着亲吧亲吧,反正都是夫妻,他刚刚还亲过她,就当礼尚往来了。
楼晚低头,一点点凑近他的脸颊。
谢淮谦往前挺起上半身,主动接住她的唇,另一只手移到纤细的背脊上压着她往下,吻也越发肆意起来。
唇齿交缠,亲了很久,久到楼晚舌根都在发麻,伸手推他肩膀,推不动又去推脸,他才放开她。
仰头看着她染上绯色的面容,他轻声说:“今晚别回去了。”
楼晚:“……这儿没床。”
谢淮谦轻笑:“我只说别回去了,你想到哪儿去了?”
楼晚别开视线,嘴硬:“我说的也是没床没法睡觉。”
他却又说:“有些事儿又不是一定要在床上,其他地方也很舒服。”
楼晚:“……”
她转回头,狠狠瞪他一眼。
谢淮谦笑,难得看到她这么鲜活的情绪浮现,一时难以控制心底的悸动,下巴往前贴在她身前,搂着她的腰轻轻晃了一下。
低声直白地问:“做不做?嗯?”
楼晚理解了大自然的规律了,上天赋予人和动植物繁衍和两性的相互吸引的奥妙。
见她一直没回答,谢淮谦直起身体亲了亲她的脖颈,“我们是合法的,你也没在协议里加上我们不能这样。”
楼晚后知后觉的反应回来,对啊,除了各自财产之外,这个事也是可以挑明了说的。
她问:“你怎么不写进去?”
谢淮谦回:“我想跟你做,写进去干什么。”
楼晚听得眼皮一跳,“……”
他姥姥说得对,他就是个黑心肝的,这都也算计。
“我提醒过你的。”他仰头说。
楼晚脑海里滑过单元楼前——
“协议里……还要不要加上其他的条款?”
她要下车前,他压着声音最后也问了一遍,“还有呢?”
是当时的她没考虑到这一块,没想到就被他钻了这个空子。
“你那叫提醒?”
“怎么不叫?我一直追问你还有没有的。”
楼晚:“……”
“你要是不想也没事的。”谢淮谦把脸靠在她怀里,深呼吸里带着一丝急促,“大白说得对,我憋一憋就行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