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去陪他玩一会儿。”司澜沧揉了揉她的头,轻声道。
ary闻言慢慢爬到凌霄身旁,跪坐在他脚边,然后讨好的把头靠到凌霄膝盖上轻蹭。
凌霄双臂伸展,背往后靠,蹙眉看着ary。问司澜沧:“你这是怎么驯得?”
司澜沧点了支烟,说了些什么。
“操。”凌霄骂了一句,说:“真他妈造孽。”
“嗯。”司沧澜吐了口烟,点了点ary,又说:“不过想要到这种程度,要反复训练很多次。”
凌霄看着ary,心里有些抵触这种相处模式,他跟司澜沧不一样,不好这口。他晃了下膝盖,对她说:“别蹭了,回去吧。”
ary却不听他的,而是转头看向司澜沧。司澜沧笑了笑,冲她招招手。她又开心的爬回司澜沧脚边,仿佛眷恋主人的宠物。
司澜沧对凌霄说:“怎么样?试试我的法子,保准他跟ary一样听话,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凌霄沉思了一会儿,嗤笑:“你这方法是驯狗的,不适合我。”
“怎么不适合?”司澜沧挑眉问。
“我跟你玩的不一样,你玩的狗。”凌霄看着他,眼中有一点鄙夷,他说:“老子玩的是鹰的。”
司澜沧没在意他眼中的那点不屑,说:“鹰可不好熬,你别被鹰啄了眼。”
凌霄不屑使用司澜沧的手段,只能继续找江苜的弱点。他又开始深挖江苜的底细,还真给他挖到了一点东西。
他看着电脑邮箱里收到的资料,突然笑了:“有意思。”
这是一个周六,盛老约江苜到家里吃晚饭。
吃完饭,盛老提议去打桌球。这是他从年轻时就迷恋的运动,这么多年一直没变,江苜当初就是被他带着打的。只是江苜在这上面没什么天赋,一直打得一般。
盛老挺看不上他的球技,但是时不时也会喊他打几局,算是他们之间特别的相处模式。
恩师提议,江苜自然遵从。楼下不远就有一家桌球室,两人取了大衣出门,直接走路过去。
江苜一如既往的被盛老碾压,输得惨不忍睹。直到第三局,不知是运气爆棚,还是突然手感飙升,居然有望能赢一场。眼看到了赛点,最后一个球只要进了就能赢了。
江苜找好角度和位置,俯身腰背挺直,架好球杆,缓缓运气,正准备推杆的时候,突然屁股被什么东西狠狠一顶,他没站稳往前微微一扑,球杆连带着推了出去,打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