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他们过去时,张进正叼着烟在后厨忙活。
陈年先从他嘴里拿了烟碾灭,又接了他手里的活。
挺久没干,有点生疏,但还行。
周烈在边上跟着搭把手。
张进瞧着两人,笑的眯了眼睛,一出口一股阴阳怪气的调子:“呦,什么风把你俩给吹来了。”
陈年自知理亏:“三年没来是我的问题,以后常来。”
“说话算话,三年没来,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了,还是我这儿的串有毒。”
“……”
突突完陈年,张进又看周烈:“小朋友,你还有一千块在我这儿压着。”
周烈头也不抬:“就当谢你帮我照顾陈年了。”
“不用,多来吃几回串。”张进朝不远处摆摆手:“择日不如撞日,今晚请你们吃串。”
很快有个男生走过来,大概二十来岁的年纪。
估计是新招的帮工。
张进吩咐男生接过陈年周烈的活,领着两人去外边坐。
没一会儿吃的上来,都是店里的招牌。
“尝尝,看看味道有没有变?”
陈年吃两串:“没变。”
周烈扫他一眼,顺手抬手擦过他唇边。
张进看着两人,几秒,挑眉:“你俩在一起了?”
陈年周烈手一顿,差点噎着。
张进却丝毫没有半点差点把人噎着应该收敛一点的自觉,继续口无遮拦:“当时那会儿我就觉得不对劲,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能为另一个人做到那种地步。”
“……”
陈年抬手拿了串塞张进手里:“进哥,吃串吧。”
吃东西却还堵不住张进的嘴,他瞧着陈年脸色,揶揄:“害羞了?”
“……”
“没事,这有什么?”张进两口吃完一串,喝口酒:“我这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去了,什么人我没见过。”
陈年持续不想说话。
张进不再逗他,换了别的话题。
只在最后送他们出去时,又没个正形的说了句:“过两年真定了请我喝喜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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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张进这儿离开还算早,两人干脆又去了陈秀兰那儿。
到的时候,家里除了陈秀兰还有一男一女以及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儿。
陈秀兰领着两人在沙发坐下,跟两人介绍,男人是他儿子,女人是他儿媳,小孩是大孙子。
一家三口回来陪她过年。
年后她就要跟着一起去海市了,帮忙照顾大孙子。
橘子似乎嗅到了熟悉的气味,卧到陈年身上。
陈年抱着猫想到什么,又问起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