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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第2页）

&ldo;至少有点机会。&rdo;

&ldo;为什么这么说?&rdo;

&ldo;他女儿一现身，他整个人就崩溃了。&rdo;

&ldo;我都不知道呢，这是怎么回事?&rdo;

&ldo;他有个女儿叫欧佳，&rdo;茉迪说，&ldo;听说父亲受伤，她就从赫尔辛基赶来了。可是当我跟她谈过，她一听说父亲企图杀死一个小孩，就抓狂了。&rdo;

&ldo;怎么抓狂?&rdo;

&ldo;她冲进去找他，用俄语说了一堆话，冲得不得了。&rdo;

&ldo;你能听懂她说什么吗?&rdo;

&ldo;好像说他干脆去死、说她恨他之类的。&rdo;

&ldo;也就是说她斥责他了。&rdo;

&ldo;对，之后欧佳跟我说她会尽一切力量协助调查。&rdo;

&ldo;那侯斯特有何反应?&rdo;

&ldo;我刚才说的就是这个。有一会儿我心想我们突破他的心理防线了，他像是整个人被击垮，眼里全是泪水。天主教有个教义说人的道德价值是在临死前一刻决定的，这我本来不大相信，但亲眼看到还真是有点感动。这个干尽坏事的男人真的崩溃了。&rdo;

&ldo;我的拉比……&rdo;

&ldo;拜托，杨，现在可别提你的拉比，听我说完。侯斯特说起他以前是个多可怕的人，我便告诉他身为基督徒，应该乘机坦白认罪，告诉我们他在替谁卖命，那一刻我相信他话已经到嘴边了。他犹豫着，两只眼睛转来转去，结果他没认罪，而是担心女儿。&rdo;

&ldo;不管女儿可能有多恨他，他确实是。我试着告诉他我们可以替他女儿申请证人保护计划，可是侯斯特渐渐陷入昏迷，接着不省人事，一个小时后就死了。&rdo;

&ldo;还有什么?&rdo;

&ldo;我们开始觉得有个人可能是超级情报员，但他失踪了，还有安德雷&iddot;赞德依然没有下落，就这些。&rdo;

&ldo;知道了，知道了。&rdo;

&ldo;我们至少在某一方面有点进展。&rdo;茉迪说，&ldo;你还记得傅萝在奥格斯那幅红绿灯的画里认出的男人吗?&rdo;

&ldo;以前当过演员那个?&rdo;

&ldo;对，他叫罗杰&iddot;温特。傅萝问了他一些背景资料，想看看他和那个孩子或鲍德之间有无关联，我想她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没想到罗杰好像惊吓过度，傅萝都还没开始施压，他就自己把罪行全招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