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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最后五秒。

诺依!

他的右手痉挛似地推动‐‐零!

他立即跳开，气喘吁吁。

忒塞尔立刻上前，凝视着刻度。&ldo;20世纪，&rdo;他说，&ldo;确切地说，是1938世纪。&rdo;

哈伦闷着嗓子说：&ldo;我不知道。我努力找回当时的感觉，但多少有点不同。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动作会受点影响。&rdo;

忒塞尔说：&ldo;我明白，我懂的。或许它根本不对。就把它叫做第一近似值吧。&rdo;他停顿了一会儿，做了一番心算，然后又从口袋里抽出一个便携计算器，不过刚拿出半截，就又塞了回去，&ldo;以小数点后一位的精度来推算，可以说你有99的几率把他送到了20世纪的第二个区间内，也就是1925世纪到1950世纪之间。对吗?&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好吧，现在你看。如果我作出决定，把搜索范围确定在原始时代的某个固定时段，把其他时段统统排除，但是错了，那么我就会失去闭合因果链的最后机会，永恒时空就会消失。我的这个抉择就成了最关键的节点，也就是造成现实变迁的最小必要变革，所谓nc。我现在就要作出决定。我在此，明确决定……&rdo;

哈伦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好像现实变得脆弱不堪，稍一转头就会让周围的一切灰飞烟灭。

哈伦说：&ldo;我能充分感到永恒时空的存在。&rdo;（忒塞尔的平和态度终于感染到他，他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了一些。）

&ldo;所以永恒时空依然存在，&rdo;忒塞尔不慌不忙地说，&ldo;所以我们作出了正确的抉择。现在我们暂时没什么可做的了。先去我的办公室吧，让理事会那些人挤进来参观参观，估计他们会兴高采烈。就他们目前所知，计划已经完美成功。如果失败，他们也没有命知道了。我们也一样。&rdo;

忒塞尔一边看着他的烟卷，一边说道：&ldo;我们面临的问题是：如果库珀发现自己被送到错误的世纪，他会怎么办?&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有一点很清楚。他是个聪明的家伙，足智多谋，充满想象力，你说是不是?&rdo;

&ldo;对啊，他还是马兰松呢。&rdo;

&ldo;没错。而且他还担心自己的旅程会出错。他离开之前还说过那么一句：&lso;如果我没有出现在正确的地点怎么办?&rso;你还记得吗?&rdo;

&ldo;然后呢?&rdo;哈伦不知道话题将引向哪里。

&ldo;所以他对自己被送错时代有心理准备。他会采取一些行动，试图联系上我们。他会给我们留下一些暗号。记住，他已经做了很久的永恒之人。这一点很重要。&rdo;忒塞尔吐出一个完整的烟圈，伸出手指去勾，看着烟雾旋转破裂，&ldo;他熟悉各种一般时空中的通信方式。他不会觉得自己被困在一般时空孤立无援，然后放弃挣扎。他知道我们也在找他。&rdo;

哈伦说：&ldo;20世纪还没有时空壶和永恒时空，他怎么和我们建立联系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