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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两个姑娘太混乱了，他得帮她们捋一捋清楚，说：&ldo;我的手机不挂机，你先听听她怎么说?&rdo;

&ldo;啊!&rdo;甄清这才想起在消耗别人的长途话费，忙道，&ldo;要不要我打过来?太让您破费了。&rdo;

&ldo;没关系。&rdo;韩清昀把电话切换成免提，一边继续在电脑上点链接，一边问路子星：&ldo;小姐，你姓路?&rdo;

&ldo;是。&rdo;子星放下奶茶杯。

韩清昀眼角忽然扫过一条链接，标题还有点恶俗：《梦幻天使在海州》。

这是个七年前的新闻，说是女画家顾素言在海州营造了一片梦幻田庄，过着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孙女跟她一起住，平时在当地的村小读书。网页里还有照片：一个小女孩站在顾素言身边，祖孙俩状态亲昵。

去采访的记者感叹小姑娘的目光纯净，称她为&ldo;梦幻天使&rdo;。

尽管像素感人，但是韩清昀稍微对一下五官，就确定了这个旧新闻里，那个所谓&ldo;天使&rdo;就是眼前这个哭得眼睛鼻子一团糟的女生。

韩清昀问：&ldo;你什么时候跟男人睡觉的?&rdo;

路子星微微一颤，垂着眼皮羞愧地说：&ldo;昨天。&rdo;

&ldo;只是昨天?前面有没有过?&rdo;

&ldo;没有，我昨晚才认识他。&rdo;

韩清昀被她玄幻的生理常识给惊到了：不愧是个&ldo;梦幻天使&rdo;，昨天跟男人419，今天就觉得可能怀孕了?

韩清昀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ldo;村小&rdo;那两个字上：&ldo;姑娘，你在海州的中学里，没有上过生理卫生课。是吧?&rdo;

路子星抬起晶莹双眸：&ldo;你，你说的是那种……课?&rdo;她面目泛红，低声辩解，&ldo;我才没有上过那种&lso;流氓课&rso;呢。&rdo;

&ldo;……&rdo;韩清昀站起来，双手在咖啡桌上一撑。

子星惊恐：&ldo;你要干什么?!&rdo;他好高……

&ldo;小姐，傻白甜也要有点限度!&rdo;韩清昀开始收拾电脑，准备带她走：&ldo;我带你去个地方。&rdo;

‐‐既然这么不食人间烟火，那就让他好好给她补上这堂&ldo;流氓课&rdo;!

第二章

绿白两色的药店里，各种药品整齐摆在货架上。门口收银柜台侧面，放着金银花水和薄荷糖。

带着护士小帽的收银姑娘，一直在抬头看门口立柜边靠着的男生。

他一只脚抵在身后柜台的底边，正在打电话。这个人五官不算完美，但是身材颀长，周身透出的那股清朗气息，十分秒人。

韩清昀打完自己公司里的电话，把手机按了。然后重新按了那位甄小姐的号码：&ldo;甄小姐，你不要担心。我把路小姐带到药店，找了个阿姨帮她问问清楚。如果只是昨晚一回的话，应该吃个事后药就行了。&rdo;

甄小姐说：&ldo;谢谢你。子星其实很聪明的。只不过一直跟奶奶生活在田庄，有些事情不太明白而已。&rdo;

韩清昀挑起一边嘴角，敷衍着：&ldo;嗯，看得出来。&rdo;他看了一眼那边深绿色的门正在打开，&ldo;好了，她们出来了，等会儿我把结果告诉你。&rdo;

路子星扭扭拐拐地跟在一名同样护士装的胖婶子后面。刚才，韩清昀给了这位婶子两百块钱，让她负责给姑娘上个课，&ldo;开点窍&rdo;。

拿了&ldo;劳务费&rdo;的大婶搓拳磨掌，把子星带到里面绘声绘色地&ldo;毁人不倦&rdo;了足足半小时。其直白，就差把门外的韩小哥直接拖进去人肉演示了。被这么暴力打开&ldo;新世界&rdo;，路子星从震惊到拒绝面对，最后彻底蔫了。

护士装婶子一看到韩清昀，就快步走过来，凑到他身边：&ldo;小弟弟，我帮你问过了……&rdo;她压低声音耳语了几句，说，&ldo;应该没什么事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