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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2页）

麦克斯摇摇头。「从来没听说过她。」

「开着一辆一九八五年的水星轿车?」

西蒙娜为路易斯表演玛莎的动作，播放的是万德拉东合唱团演奏的「热浪」，接着又放「流砂」，路易斯随着拍子点着头，今天晚上他喝了些兰姆酒，是她爱喝的酒。起先他拍手，西蒙娜只好告诉他：「不对，宝贝，要这样。」教他在什么地方打拍子。兰姆酒让他放松。接着她又随着「我的伙伴」歌曲做着玛丽&iddot;威尔斯的动作，随着「你是怎么回事，宝贝」做着玛丽&iddot;威尔斯和马文&iddot;盖的动作，还伸出手来邀路易斯和她一起表演，扮马文&iddot;的角色。路易斯说他不知道歌词。其实他狗不懂，只不过是个肌肉发达、骨骼粗大的汉子，他的白皮肤上有很多黑毛。她说：「听着点歌词，心肝。就得这么学。」还告诉他：「这儿，这么做。」教给他怎么软绵绵地握着自己的双手，慢慢扭动屁股，看明白了吗?西蒙娜用睡眼瞧着他，让他别紧张，别老看自己的脚，她说：「得提着点气，宝贝，就在你的肚子里，」她把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不要沉到地板上去。」

他搂她，继续动着。

「咱们到卧室去吧。」

「在那儿没法跳，宝贝。」

他开始动起来之后，用双手抚摸着她，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里，西蒙娜说：「你在那儿找什么?」

「我找到了。」

「嗯，我想你是找到了。」

「咱们到卧室去。」

「宝贝，别扯坏了我的内裤。是新的，今天才穿的。」

「我会小心的，好办。」

新内裤让她想起了林荫道，她在那儿和要接头的姑娘见了面。她说：「我们得把钱放个地方。不能让它就这么放着。」

「我会的。」

「得藏起来。」

「我打算把『薰肠』藏起来。」

他们说着这类倘皮话，白人小伙子就爱这样，哪怕是刚出狱的中年大汉。

「嗯?你觉得挺舒服，宝贝，是吗?是啊……可是别扯坏我的内裤，好吗，心肝?你好像喜欢扯内裤，让我来换一件旧的让你扯。」

麦克斯按完门铃就等着，他听见里面有轻微的音乐声，渐渐分辨出是有名的「摩荡」音乐，听起来很耳熟，但说不出合唱团的名字或是几个人在唱。他又按了下铃，再等下去，不到一分钟，有个女人的声音问：你找谁?」

「欧代尔。」麦克斯说，瞪着窥视镜。门外太黑，里面那女人看不见他，除非她把门道的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