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没别的办法,只好坐在那把简陋的椅子上。
埃克尔斯把她捆在上面,他可不像珍妮弗捆彼得时手那么轻,结打得很紧,珍妮弗觉得很不舒服。
捆好后,他笑着走到她前面,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她把脸扭到一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埃克尔斯慢慢地把手拿开,又笑了。
&ldo;你听着,你是这世界上唯一的女人,唯一的一个。我们会经常见面的,我知道。&rdo;
虽然珍妮弗没看他,但能感觉到他在盯着自己。他一声不吭地盯着她.然后便大声叹了口气走开了。
&ldo;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得要去会一会那些大爬行动物。实际上,我是跟其中的一只去约会。我早晚得把这乱七八糟的一切都清理一下。我埃克尔斯总是要受人责备,不过我早晚会把一切都恢复正常的。&rdo;
他把珍妮弗和彼得留在屋子里,沿着洞中曲折的小路嘟嘟囔囔地走了。
珍妮弗听了好长时间,埃克尔斯说得没错,这条石头路传音效果确实很好。
过了会儿,他走远了。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珍妮弗拼命想挣脱绳子,把皮肤都擦破了也挣不脱。绳子捆得太紧了,血液流通不畅;她感到手指发痛。
&ldo;彼得,醒醒!彼得,醒醒!&rdo;她压低声音喊。
彼得呻吟了一声,微微地动了一下,他双眼紧闭,想要坐直身。还没等他坐起来,就又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他又呻吟了一声,睁开眼,呆呆地看着珍妮弗。
&ldo;什‐‐&rdo;
&ldo;你还好吧,&rdo;
彼得慢慢地活动了一下下巴,舌头在嘴里动了动。
&ldo;我的下巴痛得要命,两颗门牙也给打松了,头痛得厉害。埃克尔斯在哪儿?&rdo;
&ldo;他走了。他让我把你捆起来,不过我把结打得很松。你能挣开吗?&rdo;
彼得紧绷着脸,使劲想挣开绳子。他挣会儿歇会儿,好长时间才把双手挣脱开。他坐起来,揉揉手腕,手腕被粗糙的绳子擦伤了,还在流血。
&ldo;你该把绳子捆得再松点儿,珍。&rdo;
&ldo;我捆得够松的了,快过来把绳子给我解开。&rdo;她怒气冲冲地冲彼得说。
彼得伸手从兜里掏出瑞士小军刀,割断了脚上的绳子,然后过去把珍妮弗的绳子也解开了。
她叹了口气,感到如释重负。她揉揉四肢,血液通畅了,她感到手脚针刺般的疼痛。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