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林川……他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他妈妈去世的真正原因的?”
意知一下子就才想到了,蒋林川估计是因为因为知道他妈妈是因她爸爸而死所以才那么恨她的。但是这个说法也有些不成立,她的爸爸,也是他的爸爸啊……
“在他小时候因为蒋家人并不知道他的存在,而我当时还在念书没有办法照顾他,只能够将他放在J市县城的寄宿学校里面,每半个月去看他一次。有一次当地知情的人多嘴,告诉了当时才八岁的蒋林川。自此之后蒋林川就开始变得不听话了。性格也变了很多。”蒋宴的口气还是平平静静的。
意知听完,觉得自己现在脑中乱成了一团。
她伸手敲了一下太阳穴,深吸了一口气痛苦地开口:“蒋宴,我想见一次蒋林川。”
“不行。”蒋宴的态度还是坚决。
“你不带我去见,我就自己去找他。”意知固执,“我总不能让他一直恨着我吧?怎么说……他也算是我弟弟。”
意知的反应出乎了蒋宴的意料之外,他还以为,她不会接受蒋林川。
“那你先休息,等到周末,我去接蒋林川放学的时候带你一起去。”蒋宴宽慰她。
意知原本是想明天就去的,但是想想明天是蒋林川上课的时间,这样贸然去的话,他肯定连上课的心思都没有了。
“恩。”
蒋宴替意知脱掉了身上的大衣,放到了一旁:“你先睡觉,我去洗澡。”
蒋宴一边扯掉了领带一边开口,意知却是摇头:“我也还没洗澡呢。”
蒋宴解着领带的手停顿了一下,看向意知的时候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笑意不浓,但是还是让意知心生一动。
“你说这句话,很容易让我误解为你是想跟我一起洗。”
意知闻言,直接从身后拿了一个枕头朝着蒋宴扔了过去:“你骗我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呢!”
“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都会跟我算账了?”蒋宴放下了领带,敛去了脸上的笑意。
他只要不笑,她就很紧张。
她屏了一下呼吸,深吸了一口气:“蒋宴,你对我不够诚实,你是不是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在瞒着我?”
“有一件。”
“什么?”还真的有,他何必那么诚实?意知的心紧缩了一下。她觉得自己还不如不要问了。
蒋宴此时身上只剩下了一条白衬衫,而且领口下方的几粒纽扣被他解领带的时候解开了,现在衣襟略微有些敞开。
蒋宴附身略微吻了一下意知的鼻尖,他似乎总是吻她的鼻尖。
意知的鼻子长得精致小巧,笔挺又好看。尤其是鼻尖,在蒋宴看来,很诱人。
他沉声开口,声音略微显得喑哑。
“四个月多月前巴黎的那一晚,我知道床上的女人是你。”
蒋宴的声音清晰可闻,意知顿时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他继续。
“跟你做的时候,我的头脑是清醒的。”
意知的脑袋轰的一声,在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哑然了。
她张了张嘴巴,来不及面红耳赤,因为太震惊了。
“不过我承认,那晚不是蓄谋已久,而是见色起意。”蒋宴扯了一下嘴角,说的云淡风轻。
他说完也不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直接起身离开了床,阔步走向了房间自带的洗手间里面去,不过一会,里面就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意知一个人呆若木鸡地坐在床上,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题外话---好久没考过这么艰难的试了,昨天累傻了。。。。。。抱歉更新晚了,待会还有五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