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始终没有见识过,所以也很难想像得到,这本奇书究竟奇到了怎样的程度。”
“它叫甚么名字?”
“是倚马……”岳老石才说出了这三个字,忽然脸色骤变,同时闪电般地推开窗子,身
如箭矢般地向石屋外飞了出去。
石屋外有人,总共是三个,但其中一个却垂下了头,襟前还染看一大滩鲜血。
这人虽然垂下了头,但岳老石还是一眼就已认出了他是谁。
岳小玉也认得他,他是金老二,是金德宝的父亲。
岳小玉一看见金老二这副样子,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马上左顾右盼,看看金德宝是否也在附近。
但金德宝不在,而他的老子金老二,却给两个穿着千金貂裘的中年汉子胁持在中间。
天气并不怎么严寒,这两个中年人是否在故意炫耀身上貂裘的价值?倘真如此?那也未
免太可笑了。
但这时候,就算遇上了可笑的人,再可笑的事,岳小玉也已笑不出来,因为金老二受伤
了,而且优势看来十分严重。
而胁持着金老二的两个人,脸上都是深沉阴刻的样子,岳小玉看见了就觉得浑身上下都
不舒服。
但更不舒服的人却是岳老石,他的脸彷佛给一种无形的力量扭曲,甚至连呼吸都似已停
顿。
但实际上,没有呼吸的人并不是岳老石,而是金老二。
岳小玉也许还看不出,但岳老石是个老江湖,他早已看见在金老二的烟堠,最少穿了五
个很深很深的血洞。
那两个穿着貂裘的人静静地瞧着岳老石,过了许久还是默不作声。
但默不作声也是一种压力,甚至会变成一种无形的杀气。岳小玉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
两个人,更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些可怕的压力和杀气。
但他毕竟还是初生之犊。
左边那人嘿嘿一笑,道:“在下花鹰,他是花鹤。”
花鹰说出这八个字的时候,眼睛并不是盯着岳小玉,而是盯着岳老石。
岳老石干笑看,这笑声听来有五分愤怒,也有五分勉强。说道:“你们终于找上门来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