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正派,不苟言笑,他在崆峒派里,一直都是神台猫粪。”
“神台猫粪?”白世儒鼻子一皱,道:“这岂不是很臭了?是不是那叶大师三年也不洗
澡一次?”
许不醉道:“那叶大师天天沐浴,干净得很。”
鲍正行道:“大便呢?”此言一出,水莹儿登时面上一红。
岳小玉眉头大皱,叱道:“你说话怎么如此粗鲁?”
鲍正行一怔,接看连忙陪笑不迭,道:“是老鲍不对,一千一万个不对,岳小哥儿不要
生气。”
岳小玉道:“你以后检点一些,也就是了。”心里却道:“实则是老子绝不比你斯文到
甚么地方去,只是小小佳人在旁,不正经一点可对不住当今圣上。”
白世儒继续追问许不醉,道:“那叶大师被称为神台猫粪,那是甚么意思?”
许不醉还没开口,岳小玉已接口道:“神憎鬼厌是也!”
常挂珠赞许的道:“岳小哥儿见多识广,对于人情世故,一点也不比老江湖吃亏。”
岳小玉暗叹口气,忖道:“老子在家乡之时,常给老子的老子骂作‘神台猫粪,香炉狗
屎。’莫不是老子真的那么可憎可恶乎?”
只听见许不醉又漫声说道:“猫粪之事,不必再提了,总而言之,那叶大师在崆峒派
中,人缘甚差就是了。”
岳小玉道:“黑拳僧呢?”
许不醉道:“黑拳僧比那叶大师更不被人欢喜,即以那叶大师来说,他又不喜欢这个徒
儿。”
鲍正在道:“既不喜欢,何必却把他收录为弟子?”
许不醉道:“这可不知道了,就像许多丈夫一样,他们都很讨厌妻子,但不知如何却令
他把讨厌的人聚了回来。”
白世儒道:“这道理甚是简单,多半是娶的时候觉得甚好,但久而久之,夫妻朝夕相
对,大家熟络起来,那就不怎么炒了。”
舒一照奇道:“大家熟络一点,那又有甚么不好呢?”
白世儒道:“越是熟络,就越是熟口熟面,但弄得太熟了,就会又轫又难下咽,终于你
忍不住俺,俺忍不住你这个臭婆娘,到头来就一拍两散,再也谈不拢。”
舒一照道:“你这种想法大大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