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看看,哪里疼?&rdo;
&ldo;别,你别看!&rdo;苏梨裹紧了被子,死活不撒手,就是不让他看。
&ldo;羞了?我们已是夫妻,隔着被子做什么。再说,还有哪处我没见过,没摸过?&rdo;边说便伸手拉过她身上的被子。
看他来拉被子,苏梨哪里肯,两人便像小儿拉锯般拉扯开来,最后还是苏梨没力气实在抢不过,直接松手放弃,这场拉锯才告一段落。
&ldo;哼!&rdo;别说看了,摸了,还属狗呢!既然拉不回被子,索性不拉了,反正那会儿他都看过了,苏梨干脆脸朝下趴在了床上,小声嘀咕着。&ldo;禽兽&rdo;
只是这样软糯的嗓音非但不适合表达欢愉后的愤怒,反倒勾起了某人的谷欠望。
萧慕城炯炯有神的眼变暗了下去,&ldo;禽兽?为了自己的女人当回禽兽,值了!&rdo;
似乎刚消下去的热感又回到了体内,他刚想伸手上去过过瘾,可看到她那微青的印记,又缩了回去。
萧慕城暗恼自己不知轻重,竟在不可抑止之时伤了她。
这些痕迹实在碍眼,早知道除了那药水,再要些去痕迹的药膏好了。萧慕城记下了,心想等会儿苏梨睡着,自己便去寻药。
&ldo;乖,先吃点东西,我再帮你按按,一会儿就好。&rdo;
萧慕城从食盒里取出一碗鸡丝粥,端了过来,坐在床边,抱起苏梨,一口一口地喂着,终于在苏梨眼皮耷下前喂完了最后一口。
&ldo;宝贝儿,睡吧,睡醒了,就不酸疼了。&rdo;
……………………
第二日清晨,阳光照进室内,苏梨终于缓缓地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屋内,一时间竟不记得这里是自己新房。
娇嫩的身体松松软软,但已不像昨夜那般酸痛。惊奇的发现身上涂了一层薄薄的粉色香膏,这味道香中似乎带着一抹冰凉,竟是药膏?
是他给自己涂的?又想起昨日,脸颊突然火烧火燎的,想拿冰水镇一镇。
感到纤腰上的手臂,苏梨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或摸摸他。谁知着急一转身,竟然与他笑意满盈的眸子对上,&ldo;醒了!&rdo;
&ldo;嗯。&rdo;苏梨娇羞地低头不敢看他,&ldo;我身上的这药膏……&rdo;
&ldo;涂上这药,身上的印记只需几个时辰,便可全消。&rdo;这药可是昨夜萧慕城亲自去寻来的,也是亲自为她洗漱后涂上的。此药的药效极佳,只需薄薄的涂抹,这些印子中午前就会全部消去。
&ldo;谢谢哦。&rdo;
&ldo;你我夫妻,何须言谢。&rdo;图的就是&ldo;坦诚相待&rdo;,哪里来的那么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