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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勃的姑娘结婚。他于是便同意更改出生登记。但是，要么因为迟疑，要么因

为暗中有所提防，他在将&ldo;不合法&rdo;改成&ldo;合法&rdo;，并将婴儿姓名&ldo;施克尔

格鲁勃&rdo;划掉时却未将另一个名字补上。在最后一个栏目里，他密密麻麻地

写道：&ldo;签字人证实，本栏所登记为&lso;父名&rso;的格奥格&iddot;希德勒，与签字人

甚熟，据称，他根据孩子母亲的意见，同意接受阿洛伊斯，承认系孩子之父，

并希望本区将孩子列入洗礼名册。&rdo;

三名证人的签字是由牧师代劳的，由三人依次画押‐‐各自画了个十

字架。

登记册修改一事，既没有日期押脚，又没有签名，那位牧师会生疑，

这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不仅将父名写成&ldo;希特勒&rdo;，而不是婚姻登记册上的

&ldo;希德勒&rdo;，而且他也明白，这套手续从头到尾都是不合法的，原因有二：

第一，除非通过法庭，否则已故之人是不能被承认为父亲的；第二，做母亲

的需将事实予以证实。

这件事中，还有一处含混的地方‐‐阿洛伊斯&iddot;施克尔格鲁勃是否同

意接受新名。对他，不合法之私生子并不十分难堪；在奥地利南部，此事已

不足为奇，在遥远的山区，私生子的出生率高达40％。在农村，孩子就是

命脉；任何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都是受欢迎的。而特别令他难堪的是更改姓

名，因为&ldo;施克尔格鲁勃&rdo;业已多少作出了一些成绩。

不管出于何种动机，约翰&iddot;奈波穆克&iddot;希德勒确曾诱使阿洛伊斯改名

〔村里人议论说，老人曾答应更改遗嘱，借以规劝他改名。希德勒死后半年，

阿洛伊斯以五千弗罗令（当时奥地利之货币名，一弗罗令约值两先令‐‐译

者注）之巨款购买了一农庄，这多少证实了村里人的闲话〕。不管怎样，他

决定接受&ldo;希特勒&rdo;之名一事，确系事关重大。很难想象七千万德国人同声

高呼&ldo;施克尔格鲁勃万岁！&rdo;是个什么样子！

在希皮塔耳的姑娘们看来，身穿制服、梳着军式短发，浓眉大眼，留

着八字胡，刮得干干净净的双颊旁边各有一撮浓发的阿洛伊斯，定然是英俊

潇洒无疑了。而他也向姑娘们送秋波。与他的合法父亲一样，他已是一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