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虽令人惊奇,但在预料之中。表面上假装不要,实则希望霍亨佐伦卷土重
来的两个右派政党,得到了约15%的席位;赞同实行共和的两个中间派政
党,与埃尔伯特的&ldo;社会主义多数派&rdo;一样,得了40%的席位;极左派&ldo;独
立社会主义者&rdo;仅得席位7%。选举的结果,既是反革命的胜利,也是赞成
共和的胜利。它注定是社交性质的。
因为刀枪林立的柏林不安全,首都西南150英里外的魏玛便成了国
民议会的所在地。
这个选择有文化上的原因,也有地理上的原因,因为魏玛是歌德、席
勒和李斯特的故乡。2月6日,国民议会在新国立剧院举行会议。会议没有
霍亨佐伦王朝开会的那种豪华气派和仪式。没有乐队,没有马队,也没有耀
眼的制服。
5天后,一个工作政府成立了,埃尔伯特凭多数选票被任命为帝国的
第一任总统。他任命了一个总理大臣,由总理大臣组阁,由意志坚强的诺斯
克(他称自己为&ldo;警犬&rdo;)出任国防大臣‐‐这是最有意义的选择。这意味
着&ldo;自由兵团&rdo;在魏玛共和国的支持下,将开始活动并继续保卫国家,不致
使它赤化和产生暴乱。
(7)
巴伐利亚人讨厌普鲁士人及其一切事物,这是个传统。因此,慕尼黑
对魏玛所发生的一切,大都置之不理。对埃尔伯特政权企图在全德国建立民
主的尝试,慕尼黑市一个世人尚未认识的知识界领导人奥斯瓦尔德&iddot;史本格
勒嗤之以鼻。
1918年春,这个既厌世又厌恶女人孤单而又贫困的光棍,终于出
版了《西方的衰落》一书的第一卷。书篇虽尚未出来,但书已在全德国产生
了影响。&ldo;与1789年的法国人一样,在不幸中我们必须走到底。我们需
要一种惩罚,与之相比,4年来的战争根本算不了什么惩罚。&rdo;他在给友人
的信中写道,&ldo;到头来,恐怖必将如此之激动和失望发展到这样一个程
度,以致像拿破仑之独裁一样的独裁竟被大家认为是救星。&rdo;
自认是为政治而生并必然从事政治的希特勒,此时正准备返回慕尼黑。
由于特隆斯坦战俘营即将关闭,他与施密特同时被分配在第二步兵团,该团
兵营设在施霍宾。另一个有同样理想的同志已经在慕尼黑扎根。此人叫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