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现自己的心已属别人时,我是不会碍手碍脚的。&rdo;
5月底,在绝望之余,她给他写了一封像是哀求的信,之后便在日记
中写道:
&ldo;……如果到今晚10时还得不到答复,我就吞25粒药丸,轻轻地睡
到另一个世界去。
&ldo;3个月不给我写一句安慰的话,难道这就是他常向我表白的伟大的爱
情吗?
&ldo;就算这些日子来他脑子里装满了政治问题,总能找到一点时间轻松一
下吧!去年怎样呢?罗姆和意大利不也给他许多事做吗?但他还有时间给
我
&ldo;恐怕后边还有点儿别的什么。
&ldo;不应我负责。当然不。
&ldo;也许是另外一个女人‐‐但不是瓦尔库莉姑娘,那不像是真的;不过,
还有许多别的姑娘呀。
&ldo;还有什么别的理由呢?找不到。&rdo;
几小时后,她在日记中最后写了哀怜的几行:
&ldo;亲爱的上帝,真怕他今天不理我。要有人能帮助我就好了,一切都绝
望得可怕。也许我的信到得不是时候。也许我压根儿就不该写。
&ldo;不管怎样,与其要这样捉摸不定,还不如立刻死了好。
&ldo;亲爱的上帝,帮助我吧!让我今天能与他说话吧!明天就太晚了。&rdo;
爱娃&iddot;勃劳恩有所不知的是,希特勒收到她的绝望信时,他正在接受
手术。几个月来,他一直喉咙发痛。由于讲演多,且又长得没有尽头,他的
嗓子沙哑了,而且还发现喉头长有东西。他旧日的恐惧又复活了。据施佩尔
说,数月来,他老在谈论菲特烈皇帝三世‐‐死于喉癌。喉咙痛不算,又兼
胃痛‐‐也许与青年时?在维也纳患的相类似。他一直在服新巴勒斯妥。
很明显,他是服药过度,因为这药含有粘合油。一次,他因此中了毒,惊慌
不已,连忙把格拉威茨医生叫来。他诉说头痛、眩晕、耳鸣和重视。5月2
3日,即元首发表重要外交演说后两天,柏林大学耳鼻喉科主任卡尔&iddot;冯&iddot;埃
肯教授从元首的声带上切除了一块一厘米大小的息肉。这是个小手术(是在
总理府进行的)只用了小量吗啡作镇静剂。即使如此,希特勒却甜睡了14
个小时。&ldo;我那时很担心&rdo;,埃肯后来透露说。手术后,埃肯教授劝他在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