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代纯正无污染的天空,一旦黑下来,就是纯纯正正的黑,如果没有星星月亮,也没有点灯,那是一丝儿光也没有的,无怪乎有着月黑风高夜之说了,最是好干坏事不过。
夜阑人静,青庐外不知名的夜鸟啼了三两声,便悄无声息了。大红灯笼下,烛光照着红妆,满园的桃花未眠,脉脉吐露着香气,编织着美丽的梦境。
艳红的灯光,太过朦胧,在这浓黑的夜里,照不进青庐层层叠叠的翠帐朱帷。那里边正是春意浓浓。
沈明嫣睁大了眼睛,满眼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双腿乱蹬,也不知是踢到了哪,硬邦邦的,反倒叫人捉住了脚踝,分开了,往两边压了下去。
口胡,你当是练劈叉呢。沈明嫣恨急,双手乱挠,却又什么也没捞到。实在是疼得紧了,沈明嫣也不顾什么面子了,呜呜的哭了起来。她这个身体,锦衣玉食,自小娇惯,嫩得紧,最是受不得一点点疼痛,那眼泪可都是货真价实的。
“乖别哭了,一会就不疼了,你哭着我心疼。”李昊低头,准确无误的找准沈明嫣的小嘴温柔的亲了亲(别问我他怎么找到的,这是金手指)。嘴上温言软语,双手握着沈明嫣的纤腰,却大力律动起来,实际行动越发凶残。
“呜呜,骗人。”沈明嫣疼得抽泣,不是你疼,心疼个P。
“唔,乖,阿嫣乖,忍忍,再忍忍。”李昊早就忍耐不住,这水乳交融的感觉太过美妙,他不禁托住了她的粉臀,往身下按了按,恨不得直入到她的身体深处去,他也的确这样做了。不过十几下,李昊忽觉腰眼一麻,把持不住,尽数交代了。
沈明嫣正哭得起劲,突然发现,没动静了,那凶猛的某物似乎已经偃旗息鼓了。她心里高兴,真好这么快,也不哭了,抽噎着问道:“是不是好了。”
许是沈明嫣话里透漏的信息太过欢快,李昊顿觉自己的某种尊严受到了挑衅,咬牙切齿到:“没有。”干脆整个身子严严实实的压在了沈明嫣身上,大手“刺啦”一声撕开了刚刚没来得及剥下的红绫寝衣。
“别撕坏了。”受刑结束,沈明嫣这时候得空担心起衣服来了,就怕人家明天来收拾的时候见了碎衣,笑话她呢。
李昊不答,默默地试图把沈明嫣身上残留的衣物撕扯干净。
沈明嫣急了,拉着亵裤不让撕,这东西千万不能撕了。新娘亵裤是特制的开裆裤,像那些特别羞涩的新人,就可以不用坦诚相对了,所以多的是穿着亵裤洞完房的新娘子。要是她的亵裤不保,绝对可以被人笑话十几年啊。
亵裤保卫战刚刚打响,沈明嫣不得不惊恐地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那戳着她的腿的粗、大、灼、热,不是某物又是啥?啊啊,又要来了!
也顾不着裤子不裤子的了,沈明嫣翻身就要爬走。她肿么可以忘记了还有一夜N次郎这种生物的存在挖?看来这男人属于短却多的啊。呜呜,她那里还TM痛着呢。
李昊默默地把妄图爬走的某女拖回来,再“刺啦”一下,这回世界清静了。
“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呜呜,嘤嘤……”沈明嫣哭得断断续续,谁来告诉她,为嘛第一次那么快,这一次就那么长了咧。
李昊继续默默,他身下冲刺的动作不停,一边俯□来,安慰似的含着沈明嫣圆润的耳珠抿了抿,而后舌尖划过修长的脖颈,一路缠绵,来到那娇软的圆丘,温柔地啃咬着。
不知是麻木掉了,还是被安慰到了,沈明嫣渐渐的觉得没那么疼了,哭得也就不那么真心。只是刚刚哭得太凄惨,这时候她到不好停下了不哭了,变成为歇一会再哭一下。
李昊是什么人呐,当将军的最要会把握时机。他立刻察觉到了敌方军心动摇,士气不足,正是我军进攻的大好时机,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温柔强硬配合作战,沈明嫣一溃千里,李大将军大获全胜。
昨夜春雨骤,无力蔷薇,红湿透。花垂翠枝低,半为春色,半为羞。
两人直闹腾到深夜才是消停了。
精疲力竭,气息奄奄,沈明嫣也顾不得一身的黏黏腻腻了,扯开被子裹住自己,就要睡。实在是多年养成的作息习惯太良好,熬到现在,又困又累又疼,恨不得睡死过去。
“阿嫣,洗洗再睡。”李大将军吃饱喝足很满意,如果此时有灯,肯定能看见他面含春色,眉梢带笑的满足样。
沈明嫣已经不想回答,闭着眼睛,被子一蒙,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李昊微微笑了,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了,淡蓝色的荧光就如月色一般泄了出来,原来是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借着这荧荧珠光,李昊看清了自家小妻子,用绣着五彩鸳鸯并蒂莲的大红锦被,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胖胖的大蚕蛹。
李昊摇了摇头,起身披衣,找到放在小几上的汤婆子。汤婆子里的水放到现在冷热正好,李昊把水用铜盆盛了,又拿了帕子,端到床前来。
这会子,沈明嫣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恍惚间,觉察到被子被人拿开了。她不满的哼唧了几声,眼睛还是舍不得睁开。接着又感到有人拿了温热的帕子给她擦拭着身体,把那些讨厌的黏腻揩拭干净了。她很自觉的配合着抬抬手,仰仰头,朦胧里听到一声轻笑。笑什么呢。
美人如玉,在夜明珠浅蓝的荧光下,沈明嫣好似剔透的白玉雕成的美人一般,玲珑剔透,凸凹有致。而在这洁白的玉色之上,却遍布着点点红痕,彷如落梅映雪,别有一番妩媚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