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慢悠悠打开房门,慢悠悠咬着鸡腿走进去。
南宫逸艰难地抬抬眼皮,有气无力,“我在呢。”
屋内没有点灯,微弱的月光照在他脸上,越发显得肌肤如凝,就连青青紫紫的地方,也剔透起来。
唇瓣微微起了一层皱褶,似乎是缺水所致。
凌霜燃起蜡烛端到他面前,有些惊讶,“你还在啊。”以这家伙的武功,跑出去易如反掌。
“我在啊。”他欲哭无泪,“你说了你很介意我乱来,我当然不能再乱来。”他近乎虚脱,每一个字都说得极其缓慢,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哭腔,“霜儿,我错了。”
凌霜一怔,“额你错哪了?”
“我错在不该出去乱来,也不该喝醉酒对你乱来,我真的错了。”可怜兮兮反省着自己的错误,眼睛却盯着那只鸡腿。
昨晚吐了一夜,胃里一点食物都没有。今天又被春药折磨了一天还不敢为所欲为,简直快虚脱崩溃了。
“哦。”凌霜大口大口咬着鸡腿,让香气释放出来,“三少啊,你继续慢慢反省吧。”
“霜儿”南宫逸抓住她的衣袖,“不给我吃的没关系,能不能给口水喝?”
“屋子里不是有水吗?”
“喝光了。”被春药折磨时一个劲的喝水,早就喝光了。
差不多一个下午,滴水未进。
凌霜剥开他的手,“三少啊,你还是好好反省吧。”
“霜儿”南宫逸哀嚎。
凌霜故作惋惜拍拍他的脸,“继续反省吧,先搞清楚自己错在哪里,再跟我讨价还价。”
“霜儿”
“叫什么叫,再叫我就揍你。”
“霜儿”
可怜兮兮的哀嚎被甩在身后,越来越远。夜风吹来,廊下风铃铃铃作响。
一抹纤细的身影缓缓从风铃后走出,站在房门外。纤纤玉指一用力,结实的锁头便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