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行当然不会告诉季谣是因为自己在家的时候都用她的杯子喝水,顺手就带来了。
他的洁癖是出了名的,在家里吃饭都要用公筷夹菜,别人用过的餐具他绝对不会用。
但是一切原则,都因为季谣而改变。
他看了一眼季谣手里已经拧开的矿泉水,说:“吃药要喝温水。”
季谣吐了吐舌头,说:“我这不是忘了吗。”
说完,接过沈肆行的杯子,吃了药。
沈肆行走到浴室,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吹风:“头发要吹干,你怎么也忘了。”
说完,插好吹风,指了指小凳子,让季谣坐过来。
季谣乖乖地走了过去,坐好。
沈肆行指节分明的手撩起季谣的发丝,帮季谣吹干头发。
等到头发吹完,已经十二点多了。
季谣打了个哈欠,“睡觉了。”
沈肆行:“嗯。”
然后准备往门口走。
“外面冷,别出去了吧。”
沈肆行脚步一滞,转身回了床边。
一点犹豫都没有。
晚上沈肆行抱着季谣入睡,虽然碍于身体不能做什么,但还是心满意足了。
他在这一个月,曾肖想过无数次的事,终于等到了。
“晚安,谣谣。”
沈肆行吻了吻她。
季谣把头搁在他的手臂上,小声说:“晚安沈医生。”
曾在梦里见过无数次的人,终于回到了身边,两人这一晚都睡得格外踏实。
*****
第二天早上,两人都睡到了自然醒。
季谣“吧唧”亲了沈肆行的脸一下,说:“早安沈医生。”
沈肆行声音还带着鼻音:“不早了,十点了都。”
季谣乐呵呵地睡在他的怀里,说:“我们今天去爬苍山哦。”
沈肆行搂着季谣:“好。”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季谣表情严肃地坐起身,看着沈肆行。
眼神像射线一样扫过他。
“怎么了?”
沈肆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