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晚上七点,季谣没回家。
八点,季谣还没回家。
沈肆行拿着手机,屏幕开开关关无数次。
最后还是没有拨出那个号码。
他自己吃了晚饭,把剩下的牛腩都倒在了厕所。
季谣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沈肆行在床上看书,季谣走到卧室换睡衣准备去洗澡。
他没好气地说:“这么晚才回来?”
“嗯。”
季谣只留下一个字,就转身离开了。
换作以前,不管她在干嘛,总是会给沈肆行再说一句。
“沈医生,我今天好累哦,忙到现在才忙完。”
可是今天,什么都没说。
沈肆行都不知道季谣到底做什么去了。
沈肆行憋着一口气,等到季谣洗完澡出来,转身就把季谣压在床上收拾。
季谣惦记着工作服没了的事情,上次已经没有措施做过一次了,这次不能再……
结束之后,季谣累得直喘,沈肆行背上也满是指甲抓过的红痕。
季谣缓了缓,自己走到浴室去清洗。
回到卧室,沈肆行靠在床头,已经穿好了墨色的家居服,面色冰冷,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
季谣躲闪着沈肆行的视线,在自己睡觉的那一边躺下,裹紧了被子。
沈肆行随即关了灯,两人在本来就不大的床上,还空出了一道鸿沟来。
背对着背,各怀心事。
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之下,又过了几天。
沈肆行白天的时候接了一个转院的病人,省医院转来的患儿。
上午一直在和省医院的主治医师进行电话沟通,忙到下午的时候手机没电关机了。
沈肆行也顾不上给手机充电,晚上十点半下班的时候才看见自己手机关机了。
换作以前,他肯定会先找个充电器充上电,回一下季谣的消息或者电话。
在一起的这半年,季谣已经潜移默化的把他改变了许多。
只是沈肆行现在才发现。
季谣已经很多天没有主动联系他了。
沈肆行拿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慢慢走回家。
季谣最近也忙,有时候回家的时间比他还晚。
路上遇见了几个护士,她们给沈肆行打招呼:“沈医生才下班呢?”
沈肆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