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将是自己今后唯一的出路。
想到这,她垂下脸,开始低声的哽咽起来。见她这个样子,刚刚还开心的钱大夫立马慌了神,那双手不知怎么放才好。
想上前安慰钮祜禄莲心,又想起她刚开始拒绝的表情,只能无奈的放下双手,在自己身上腿上摩擦着。
嘴里也只能笨笨的安慰着:&ldo;莲心,不要哭了。&rdo;
&ldo;你上次不还说想吃燕窝吗?&rdo;想到这,他脸上一阵兴奋,赶紧跑到桌子那拿起那和匣子:&ldo;瞧,我刚刚太高兴都忘了。&rdo;
他满怀兴奋的打开自己手中的匣子,钮祜禄莲心随意的扫了一眼,却只看见一匣子金元宝。拿着匣子的男人却像是拿了什么宝贝一样满脸的兴奋。
&ldo;莲心,这么多的金子,够给你买好多的燕窝了。&rdo;他挠着头,结结巴巴的说:&ldo;你……你别哭了,你一哭我这心都开始慌了起来。&rdo;
钮祜禄莲心还看不上那一匣金子,眼巴巴的眼神往钱大夫那看过去:&ldo;你是不是喜欢我?&rdo;
她这话问的大胆,刚一说完钱大夫那张脸立刻涨的通红,眼睛到处瞄着就是不敢往她那看:&ldo;我……我……我。&rdo;
我也半天,也不敢回答,却见刚刚还一脸期待的女人像是又要哭了,他一着急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ldo;莲心,我……我喜欢你。&rdo;
他一个小药童,以前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但是自从见到这个人的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人家,沉浸在那双眼睛中无法自拔。
钮祜禄莲心果然不在哭了,歪着头重新躺在美人塌上,那双眼睛带着魅惑直直的朝钱大夫那看过去。
一只手朝他那神出,纤细的手伸出一根手指弯曲着,朝他那勾了勾:&ldo;过来‐‐&rdo;
钱大夫没了魂魄似的走上前,直到走到美人塌也没停下,意料中的双腿碰到那张美人塌的椅脚上,顿时间一种疼痛感袭来。
还没待他有反应,脖子就被人搂住了,钮祜禄莲心那张涂满口脂的嘴凑到他的耳朵边:&ldo;那就‐‐再帮我做一件事。&rdo;
美人这个样子,钱大夫身子酥了半天,哪里听的见她说的什么?无条件的连忙点头。
&ldo;嬷嬷,你说那个大夫说的可是真的?&rdo;
夜深,乌拉那拉氏睡不着,点着灯在与一边的大嬷嬷说话,这个府中哪里都是贝勒爷的人,就算是她自己的屋子,都不知道谁会哪一天跑到贝勒爷那透密。
乌拉那拉氏防范人的心思特别的重,这么多年来就算是建立了自己的威信与府中的地位,但是真正让她放下心房的还是自己的奶娘大嬷嬷。
她还在想那个大夫说的话,直觉让她不要相信,可是那个大夫可是救了贝勒爷的人,在苏州的事没有别的人知道,他就是知情人之一。
大嬷嬷也拿捏不定主意,自然不敢多说,张开嘴到后面只呐呐的道了一句:&ldo;福晋‐‐&rdo;
&ldo;算了,你下去吧。&rdo;她又知道什么?乌拉那拉氏觉得自己真是心机乱投医了,大嬷嬷又知道些什么呢?
钱大夫坐在椅子上的话还在耳边响起:&ldo;贝勒爷在苏州之前的事草民不知道,但是之后的事情还算是听说过一点。&rdo;
&ldo;钮祜禄格格开始去的时候一直都兢兢业业的照顾着贝勒爷,整个行宫的人都知道,当时草民之所以能照顾贝勒爷也是钮祜禄格格相信草民。&rdo;
&ldo;贝勒爷的身子在她不分白天黑夜的照顾下渐渐的好了起来,钮祜禄格格甚至因为过度疲劳而昏倒。&rdo;
乌拉那拉氏闭上眼睛想着那个青年一脸羞愤的表情:&ldo;可是,没过多久,不知是谁送了个女人到贝勒爷的屋子,长的据说十分的貌美,贝勒爷被迷的再也看不进去钮祜禄格格一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