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等着。”
她倒没有那样乖巧地真脱了等着,只是心里有悬而未决的事,想着母亲的慢性病,药物服用时间长达几年。
似乎,自她记忆开始母亲就一直在吃药,如果在傅宅之后有人掉包,那人会是谁?
她有些失神,直到男人洗了澡走到她面前,扬起眼的那刻,视线蓦地撞入男人漆黑眼眸里。
“想什么?”
林清商摇摇头,勉强扯开唇,“今天发生的事……”
傅景年揽在她身侧,手指挑开垂落的发,气息凑近了在她面前缭绕。
“说起来,什么东西让你连命也不要的非要抢回来?”
目光如炬,盯着她放在一侧的包。
林清商身躯忽然僵硬,有那么一瞬间,真想找个地方将包塞回去让他瞧见,可男人目光灼灼的格外尖锐,她脑袋一片空白。
“不是想要么?”
软软的唇凑上去,吻住了他。
这法子实在笨拙,傅景年却也不舍拒绝,捧着脸亲了,任由两人气息交缠在一起,手指勾在她睡衣里头,碰着了扣子
蓦地不悦,“睡觉还穿?”
林清商脸颊泛红,靠在他身上说不出话。
她不就是,觉着他夜里不正经动手动脚的,就穿上了。
傅景年轻哼了声,顺势解开,在她身上点了一把又一把的火,非要让她烧起来……
林清商被弄的受不了,可男人许久的没有动作,劲瘦的身躯悬在她面前,指尖缠了一缕发,“说说,究竟什么东西?”
有那么一刻,林清商真觉得自己大概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浇了个透心凉。
她瞠然睁大了眸,眼底泛了一抹雾气,“傅景年故意的?”
故意撩拨她……逼她回答。
“你求着梁少凡帮你追回来的,是什么,嗯?”
男人温凉的音在耳蜗处绕啊绕啊,可此时哪还有半点温情可言,只比冬日寒风更叫人心凉。
林清商咬紧了唇,一下子寻不出答案,该是刚刚白善告诉她的,可幸好那个药瓶……
不说。
傅景年脸色沉了沉, 那张清隽如昔的面庞上露出一丝笑容,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只冷冷挂在唇角,“是我一直不知道,太太和前夫之间还有秘密?”
“没有……”
她缩了缩身子,身体里头扔热气腾腾的,全身瘫软的动不了,只努力辩解,“真没有,傅景年……”
“呵。”
男人只给了她一个音节,吻她的时候用上力气,格外激烈,手指捏在腰上,几乎要将那软软的肉捏出青紫痕迹。
昏暗的光线下,她被男人一再逼问,用些无从开口的法子,逼她回答。
慢慢升起了怒意在林清商白嫩的脸颊上,她紧紧扣在男人背脊上,在他过分了的时候,用力咬了下去……
“林清商,你真出息了!”实是没留情,男人疼的低吼了声,“为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破东西咬我?你是真不知道谁才是你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