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的时候,门扇打开靠在墙上,此时才发现,这扇门表面的颜色看着和灰尘满满的破庙一样灰,可却是用东西刷上去了,内里可能是上好的木材。
并不是他们眼力独到,而是任凭门口的侍卫怎么砍,门纹风不动,南书儿相信,除非他们上前将门闩拉开,不然就算是灵力高手轰炸也打不开。
对方竟然是万事俱备,要将他们一锅端,肯定有两把刷子。
秋萍看着那个抱着孩子的妇女,缓慢的起身,把怀里的孩子放在角落,随即才朝他们走来。
那轻飘飘的脚步,那麻木幽暗的瞳仁,直看得人寒毛竖起。
&ldo;该死!&rdo;王言之见侍卫被挡在门外,而他们却是成了瓮中捉鳖的落网之鳖!
这些人竟然伪装成普通百姓,还被他们保护在身后,想到他们的大意。
他们真是要别自己蠢哭了好吗?
南书儿也终于想通,为什么那些狼群会疯狂朝他们扑来,原来正是身后的他们起了诱引作用。
靠之,什么狗屁人和!
他们是什么都不占了,可必败吗?
&ldo;杀!&rdo;庾庆年实在受不住这样阴嗖嗖的气氛,怒吼一声,持剑率先上阵!
王言之紧随其后,他还想着门外的侍卫高手能进来救驾,所以他第一个杀的人,正是门口站着那个闩门的人。
一群人很快在这方小小的破庙厮杀在一起。
南书儿护着秋萍一直靠在墙上,谁攻击她,她就反手砍回来。
她一直注意着对方的招式和气息,发现他们的武功诡异,竟是丝毫不比灵力高强的王言之差。
谢景澜似乎对这一类人很熟悉,眨眼间,几个人便死在他刀下。
南书儿微松了口气,照这样的实力对比,他们也不一定会输给对方。
&ldo;小心!&rdo;南书儿突然惊呼出声。
因为在现代曾有一段时间都是泡在研究室里,她对药水这一类东西非常敏感。
然而,随着她一声令下,庾庆年根本不用不多说,瞬间从怀里掏出帕子,捂住口鼻,手中还在动作,剑法高超快到难以想象。
王言之愣了一步,身子瞬间瘫软,南书儿拉着秋萍踏着虚步,瞬间出现在他面前,手里的剑出击,抵住那即将封喉的剑气,而剑之下的王言之脸色发青!
秋萍根本不用南书儿开口,用锦帕死死的捂住鼻子。
然而,谢景澜反应倒是快,只是他身边攻击的人最多,当时他捂着鼻子,几个人持着刀剑,四面八方环绕在他周身,他连空隙都没有,手里的锦帕落地。
于是,下一瞬,他眉间瞬时染上青丝,身子摇摇欲坠,手中的剑已经无力掉落,肩膀很快被化了一刀。
他眼前的妇女目光冷厉,手中的剑毫不迟疑朝他喉结刺去,眨眼取人性命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