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事,却最看出一个人的品性。
这正是上位者最细微的观察方式。
南书儿并不知道他们如此幼稚的比较方式,三个北疆灵大名鼎鼎的人物,跺一跺脚北疆灵的经济都会动荡的泰山,却坐在这里,竟是为了谁能忍受喝的下一杯茶,然后道一声佩服。
要是她知道,定然翻白眼。
她细细闻着没有毒,便抬了袖口,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不要问她为什么这么不放心,实在是谢景澜这个妖精,一看就是阴险狡诈的小人,
那袖口行云流水叠下,那抬腕动作潇洒不拘,那一口咽下的吞咽,面无苦色,甚至连眉头不曾蹙一下。
谢景澜眉头一跳:&ldo;……&rdo;
王言之神情微烁:&ldo;……&rdo;
庾庆年笑的法令纹深了深:&ldo;……&rdo;
南书儿实在口渴,喝了一口茶水下去,喉咙才好受一些。
于是她一把将茶杯扣在谢景澜面前,神情平常的开口:&ldo;再来一碗!&rdo;
这颇具豪气干云的动作,看得其他三个人眼角又是一抽!
谢景澜心底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怎么忘了,这个女人根本不能做寻常人家姑娘想象。
他只好拿起茶壶给她再倒一杯。
南书儿一连喝了两杯,才放下杯子。
这时听到王言之沉声开口说话:&ldo;听说今天的贡礼,太牧族那边要比往年较为隆重不少。&rdo;
每逢年关,地方府城都会进京献礼,说是孝敬皇上,却是相当于变相的贿赂皇上,且一年只有一次,大家当然都是将最好的进献。
要知道谁的小鞋都穿得,皇上的小鞋却是关乎家族兴衰,甚至更严重的存亡生死。
南书儿记得这个太牧族,听闻这个地方以前是很小很小的一个国家,资源倒是富裕,只是兵丁不强,一直依附那兰国,才避免了战乱掠夺。
&ldo;呵,太牧族那年的礼不贵重!&rdo;谢景澜不可否认的点头!
&ldo;确实是。&rdo;王言之点头,又蹙眉:&ldo;只是本家主听说,这次他们寻到不少姿色绝美的人间尤物……&rdo;因为男人说起女人,都是毫不吝啬溢美之词,所以他说起来时摇头晃脑,却是兴趣盎然。
暮然看见一个刻板的中年男人,提起女人一脸猥琐的模样,实在……
&ldo;噗嗤!&rdo;南书儿刚抬袖,想再喝一口茶水,一瞬破功喷了出来,呛的她鼻子发酸:&ldo;咳咳,你们你们……继续继续……咳咳……&rdo;她摆手,却是被呛的太狠,连话都说不全。
所有人朝她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