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是很乐意跟你们一起作战啊。&rdo;
&ldo;就是嘛,井冈。我们走吧。&rdo;
汤田跟大塚完全是同一战线。
&ldo;怎……怎麽回事,怎麽回事?&rdo;
&ldo;好了好了,走吧走吧。&rdo;
&ldo;能等一下吗?&rdo;
&ldo;知道了,我会替你拿包的啦。&rdo;
&ldo;别这样,喂!&rdo;
菊田一语不发,玲子也保持著沉默。
井冈被大塚和汤田各抓住一隻手倒拖出了会议室。如果下楼梯的时候也是这样倒退的话就有点危险了。
&ldo;……那我们差不多也出发吧。&rdo;
菊田的表情有点僵硬。玲子也不是迟钝的人,这麽一来,终于恍然大悟了。做准备工作的只有大塚和汤田吗?还是石仓和今泉也参与了呢?
&ldo;是啊,走吧。就我们两个。&rdo;
玲子说完,偷偷瞄了一眼紧张得喘不过气的菊田,他的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
两人来到了一家连锁小酒馆。
&ldo;辛苦了。&rdo;
&ldo;辛苦。&rdo;
一开始,两人就争相把中杯生啤一饮而尽。
差不多到了第二杯,两三碟小菜送了上来。就在这时,菊田回避了玲子的视线,问道:&ldo;……对了,上次的相亲怎麽样了?&rdo;
玲子故意把嘴巴撅成&ldo;ヘ&rdo;字形,直直地瞪著他。
&ldo;菊田,连你都说这种话啊?到底是为什麽啊?我为什麽就非要这麽早结婚不可啊?&rdo;
&ldo;连我都?什麽意思啊?&rdo;玲子只是瞪著他不说话,菊田拨弄著毛豆粒自言自语道,&ldo;啊,是国奥先生吧?&rdo;
方而有力的下巴张合著咬碎了豆子,一张大嘴大口吃著玲子点的海藻沙拉,粗脖子上的喉结十分突出,啤酒杯大幅度地倾斜著,好像有多少啤酒都灌得下去似的。对于菊田的这种豪放的吃喝方式,玲子早就看惯了。以往,那总给她一种&ldo;这才像男人&rdo;的感歎,并从中感受到旺盛的生命力。不过今天,他好像是为了堵住自己的嘴巴才拼命把嘴塞满,不停地灌酒,看起来总有点缺少男子汉气息。
‐‐你到底想说什麽啊?
玲子既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傻瓜。像菊田这样笨拙老实的表现背后的意思,不用说她也知道,但并不是说她知道,菊田就不用说出来。也许的确有这样的女性存在,但玲子不是那类人。她希望对方能好好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在欲言又止的气氛中,靠菜肴和啤酒来掩饰犹豫,结果最后又逃避到工作的话题上,这种情况是玲子无法忍受的。
‐‐你到底想怎麽样啊?
工作中的沉默寡言可以原谅,也有原谅的理由。可是,像这样工作结束后特地约出来吃饭,只顾著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却连&ldo;喜欢&rdo;的一个&ldo;喜&rdo;字都说不出口,就不能原谅了。说不能原谅有些傲慢,这一点她也很清楚。但是,既然这样为什麽要两人单独吃饭呢?玲子很想这样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