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橡树,&rdo;
艾拉立即回答。克莱伯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他把手杖指向溪流。
&ldo;水,&rdo;
女孩说。
老人又点点头,然后用手作了一个动作,重复了这句话。它的意义是&ldo;流动的水‐‐河。&rdo;
这是一个手势和说的话合并起来的复合词汇。
&ldo;水?&rdo;女孩迟疑地说。因为前面他既指出她说得对,但是又重复地问她一遍,使她感到迷惑不解。她知道必然像以前一样还有些什么是他进一步表达的,她一点也不明白。
克莱伯摇摇头表示&ldo;不对&rdo;他已多次对这个女孩作过这个表示。他再尝试一次,指指她的脚。
&ldo;脚,&rdo;
艾拉说。
&ldo;对!&rdo;
大巫师点点头。他想:我必须设法使她听,还要同时看。他站了起来,把手杖扔下,牵着她的手,走了几步。他作了一个手势,并说出一个词&ldo;脚&rdo;他想讲话的意义是&ldo;移动的脚‐‐走。&rdo;
她
十分紧张地听着,试图听出而不漏掉他说出的每一个音调。
&ldo;脚?&rdo;
孩子颤抖地说,确信这不是他需要的答复。
&ldo;不、不、不是!走!移动脚!&rdo;
他重复着,眼睛看着她,并且夸张了所作的手势。他又领着她走了几步,指指她的脚,失望地看着她能不能学得会。
艾拉开始感到眼睛润湿,眼泪差一点要冒出来了。脚!脚!明明是说得准确的词语,为什么他老是摇摇头表示&ldo;不&rdo;我希望他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挥舞着手,怪烦人的。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老人再命令她向前走,指指她的脚。做着手势,并说了词语。她停下脚步,看看他。他又做一下手势,夸张到几乎歪曲得变为其他意义,并说着词语。他弯下腰,正面对着她的脸,直接在她的眼前做着手势。手势。词语。手势,词语……
&ldo;他需要什么?我将怎么做?&rdo;她想了解他。她知道他正在尝试告诉她一些什么。她想:为什么他老是挥动他的手呢?
然后,一个最赤裸的微弱思想闯进她的脑际。他的手!他不断地挥动着他的手。她于是迟疑地举起她的手。
&ldo;是,是的!正是这样!&rdo;
克莱伯强烈地点头表示同意,并几乎叫喊出来。&ldo;作出手势信号!移动!移动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