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非欢很快又会恢复常态,再次热情地欢迎他,却不知道,非欢的骄傲和自尊,已经随著那烟灰缸碎成无数片。
如果当日的烟灰缸砸在头上,是否可以改变今日这可悲的命运?
是否可以让非欢不受这许多的苦?
许掠涛已经哭不出来了,他呆呆望著非欢,一脸爱怜。
&ldo;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子,你都是非欢。&rdo;他为非欢将头上的发掠整齐,眼中she出凌厉的光: &ldo;我会你报仇。&rdo;
充满仇恨的名字喃喃从许掠涛嘴中传出:&ldo;佩拉得,哼,佩拉得……&rdo;
空气中,隐隐传来磨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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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中海今日天气很好,风徐徐吹来,让人精神慡利。
警戒森严的豪华游艇上,被许掠涛咬牙切齿憎恨的人此刻心情愉快。
他翘著腿想象著许掠涛此刻的神情,忍不住问面前的人: &ldo;不知道许掠涛会气成什麽样子?哈哈,可惜不能亲眼看到。&rdo;他做了个惋惜的表情。
&ldo;恭喜你,终於把他正式惹火了。&rdo;答话的人冷冷而对。
佩拉得眯起眼睛,望著这刚从可怕的折磨中休息一天,稍微恢复过来的俊美男人。
只要找回一点点力气,他优美的唇就会吐出不怕死的挑衅,配合漫不经心的神态,叫人恨不得立即压在他身上发泄一通。
美丽的身体靠在床头,双手悠闲地後搭。从容的姿态,根本没有将四肢上锁得死死的铁链放在眼里。
同样的,也不将佩拉得放在眼里。
&ldo;该给你换个什麽名字呢?&rdo;佩拉得危险地靠近,望进非欢倔强的眼中: &ldo;非欢已经回到许掠涛身边,你该换个名字了。&rdo;
&ldo;我就是非欢。&rdo;
佩拉得戏谑道: &ldo;是吗?可是许掠涛不这麽认为,他已经不再寻找你了。&rdo;存心刺激非欢似的,佩拉得笑了起来: &ldo;他现在肯定伤心地抱著那个疯子,将他全身上下吻个遍。&rdo;
非欢的唇边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 &ldo;如果他将那疯子全身上下吻个遍,立即就可以察觉那个不是我。&rdo;
就怕那笨蛋只会抱著他哭,不立即尝尝他的身体,感受一下他绝对比不上以前非欢的细腻。
&ldo;不要这麽自信,非欢。&rdo;佩拉得不赞成地摇头,依仗非欢被铁链所缚不能动弹,优越地吻上非欢赤露的肩膀:&ldo;我可是花了大工夫才找到和你这麽相似的人呢,加上最先进的整容技术,和你可是一模一样了。而且……他被这麽多人玩弄过,生生逼疯,身上带著这麽多的伤痕,即使是许掠涛,也不可能分辨出来。&rdo;
&ldo;我劝你小心报……唔……&rdo; 胸前的果实忽然被咬住不断吸吮,非欢吞回要所的话,咬住下唇。
妖豔的花在舌头的刺激下盛放,高高挺立起来。
佩拉得对付了右边的,转而去对付左边的另一朵。感觉非欢开始微微颤栗,佩拉得的欲望猛然膨胀。
&ldo;只是这麽吸一吸,就说不出话了?&rdo;佩拉得戏弄著非欢,扯下非欢的长裤,让膨胀的欲望隔著自己的裤子摩擦非欢的腿内侧。
虽然极想毫无反应以嘲笑佩拉得的急色,非欢全身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赤裸的下身被粗糙的布料故意恶劣地磨蹭,不能形容的感觉渐渐升起。
佩拉得看见非欢的反应,得意地伸手抚弄精致的分身。
这一段时间,拥有无数情人的佩拉得已经探索这可爱的身体无数次,对它的弱点了如指掌。
y靡的刺激,让非欢按捺不住地露出媚态。
非欢呻吟起来:&ldo;许掠涛……&rdo;
&ldo;什麽?&rdo;佩拉得听不清楚,低头问。
非欢急促地扭动、喘气:&ldo;许掠涛,从来不需要使这些手段。&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