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病了,你有理。
晚上不堵车,车子很快驶入了自家的车库,恰巧这时,纪离的手机又响了,是骆沛然给他发消息。
[安清云说,姓齐的早就知道我会给你病历的事了。]
[你跟他说了么?他知道以后没为难你吧?]
一提到这个,纪离就想起小黑屋里他被人按在膝盖上……摸……还有咬耳朵的情况。
被咬过的耳尖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
纪离很想说被为难了,都难受死了。
但还是一本正经地回话:[没有,放心,他情绪很稳定,我们已经说开了。]
“下车吧老婆。”
停好车子,齐暮楚说。
“哦。”纪离自动解开安全带,齐暮楚已经绕过来给他开车门。
下车后,纪离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下:“我跟骆总还有安总,就只是朋友。”
虽然齐总应该已经把他俩都调查了,但纪离觉得为了大家都安心,他有必要重申一遍。
而且看骆沛然给他发的信息,齐暮楚可能早就知道骆总拿到了他的病历。
这点拿到病历的时候纪离也怀疑过,因为他现在已经有点了解齐总了——
齐暮楚说过,没人能害他。除非是他允许的。
而齐暮楚不想被人知道的事,也大概率很难被人知道。
即使绥州那边有人在跟他作对,但是一份病历而已,就算已经被绥州哪个家族势力拿到了,想点法子也不可能消不掉。
所以病历大概真的是诱饵。
齐总要以此看看绥州那边到底是哪个家族掌握了他的信息,要在背后害他。
那这样一来,碰巧去调查的骆总就阴差阳错,成了中间被利用的武器。
……
想到这纪离还是十分后怕的。
他对商业的事一窍不通,但豪门斗争,他很小的时候在纪家就见识过很多次了……
当初是自己让骆沛然去调查的,跟绥州那边真没关系,纪离可不想让骆总无故受到牵连。
纪离:“所以真的是我请骆总去调查的,是我担心你,不是他想要害你。啊,还有,他答应帮我调查只是因为他是我朋友。”
纪教授握着齐总的手,跟他面对面站着,很真诚地眨眼:“就是非常非常纯洁的那种朋友。”
……他觉得齐总这个病得的,真的太难搞了!
既要让他明白自己身边的人没人要害他,又要在替别人解释完毕后再想办法澄清自己跟身边的人都是纯洁的友谊,替别人做解释只是单纯不想齐总误会误伤,绝对不是因为对方是什么优质股票、即将跟自己看对眼之类的原因……
这可真是为难死纪教授了!
纪离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为数不多的心眼子,竟然全用在安抚老公的思维和情绪上面去了。
“嗯,我知道。”齐暮楚说。
没想到齐总竟然变得这么好沟通的纪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