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心跳的很厉害。
“帮我解开皮带。”他引诱着她主动,在床上主动权一直在他手上,可是他也希望她能主动一次。
她脸颊泛着淡淡的红,眸子迷离,洁白的贝齿不由的咬住鲜嫩的唇瓣,眸光看向他墨眸,看到两个自己,模样四个字形容——秀色可餐。
见她犹豫,他又道:“现在你帮我解开皮带,我就在厨房只要你一次,若你不解开……”话语顿住,嘴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陆半夏知道他说话向来说道做到,自然是硬着头皮,沾着泡沫的手指解开他的皮带,裤子褪尽到脚踝,而底|裤刚拉下,硕大蹦出来,她不是没见过他的尺寸,可在厨房,不知为何总觉得太过疯狂和羞怯。
李越祈爱死她脸红,无措的模样,没有平日里的冷漠,小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孩,将他的心填的满满的,好喜欢这种感觉。
双手捧着她的翘臀将她往自己上面按,缓慢的进入,每一个摩擦都是那么清楚的透过神经进入大脑,温暖窒息的感觉,让他气血翻涌忍不住的进出的更深……
陆半夏双手环住他的颈脖,柔软的唇被他吻住,细细密密的吻将那些破碎的声音吃进口中,咽下肚子。
他故意次次撞到她敏感的地方,手指还在她的胸前揉挤,弄的她几乎要疯了,舒服的疯了,前所未有的块感和电波铺天盖地而来,彻底将她吞噬。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好像四周都是纯白色,没有其他任何,只有他英俊迷人的脸庞,呼吸交融在一起,似一生不离。
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他带进卧室里,他没有将她放在床上,而是让她上身趴在床边,下身被他抬的很高,不仅被他侵占着,就连两个人亲密相连的姿势也是被一览无余。
他撞击的她魂飞魄散,一次比一次更深,她经受不住,声音断断续续的:“太深了。。。。别。。。。真的太深了。。。。”
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哭腔。
那么一个冷清孤傲的人,被他用如此方式折磨的求饶,心里多少有些介怀。
他俯身亲吻她香汗淋漓的后背,动作像是镜头里的慢动作,极其的缓慢,磨着纷嫩,手指绕到她的胸前揉捏顶尖,声音沙哑:“是想这样……”
陆半夏真觉得自己要疯,早知如此,她宁可与他吵架,咬着唇瓣,眼角泛着水泽涟涟,要她说出他快点的话,死也说不出。
李越祈看到她眼底的潮湿,意识到自己可能玩的狠了点,她不似其他的女人,她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任何人轻贱。没有退出,只是将她抱着转过身,他在她的身体里转了一个圈,一股块感盖上头顶,舒服到骨子里了。
低头温柔缱绻的亲吻她的眼角和红唇,轻哄:“抱歉,是我不好,不该这样欺负你。夏夏,乖,不要难过……”
那话语要有多温柔就有多温柔,简直是把她当做小女孩一样哄着。
陆半夏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低头就在他的肩膀上咬下一口,似是报复,极其的用力。
肩膀被她咬出一个血色的牙印,明明疼,他眸底却涌上笑意,手指爱抚着她的后脑,抱着她躺在床上,将她的一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用平常的速度,进进出出,撞击着她几十下,在最后要登上云峰时他及时撤退,将热源洒在她的肚皮上。
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他还紧紧的拥着她,粗喘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答应我,以后不吃药了。”
他会注意安全措施,避免她继续吃药,伤害身体。
陆半夏脑子空白几秒,逐渐明白过来他的话,心隐隐一动,神出鬼没的主动抱住他,身子往他怀中钻,声音低的好似听不见:“好……”
李越祈还是听见了,眼底的笑,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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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第一次缠绵,陆半夏已经记不得是怎么一回事。注册当夜,他说完“陆半夏,你真狠”这句话,甩门而去,之后消失了一整月。
陆半夏没有主动找过他,工作繁忙,也没时间去找他。
一直到某次的宴会,她不得不代替阁下出席,免不了喝酒,她的酒量一向不错,加上又是阁下的人,谁也不敢对她放肆。
那晚不知怎么了,竟然醉了,有人主动提出送她,千篇一律的拒绝。她本想找代驾,只是还没拨通电话就被人抱起,隐约看清那人的脸,是新婚后消失一个月的丈夫——李越祈。
那一刻,她莫名的安心,放心的在他的怀中睡下。
夜里有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油走,她试图阻止,却口干舌燥,耳边不停的传来蛊惑的声音:“夏夏……夏夏……夏夏……”
一声声的,怎么都不肯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