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苓膏六个月的时候白蕖被派出去学习了一周,回来就发现他变成了一个小矫情。
白蕖把他放在小床里去扔脏的尿不湿,他哇的一声就开始扯着嗓子嚎,似有掀开屋顶之意。
“他怎么了?”白蕖把龟苓膏抱起来,问旁边看书的某人。
“矫情。”霍毅吐出这两个字后继续看书。
白蕖抱着重了不少的儿子,看他嚎红了的双颊,说:“你像谁啊?我小时候不爱哭啊。。。。。。”
霍毅一声轻笑,嘲笑之意十分明显。
白蕖撅嘴,看不惯他淡定的样子,把怀里小秤砣放在他腿上,说:“下午你看着他,我要出去。”
“去哪里?”
“调和纠纷。”
盛千媚的小洋房里,一张驼色的羊毛地毯上,两人盘腿而坐,面前放着的酒杯盛的不是红酒而是石榴汁。
“你给顾谦然说了吗?”白蕖拿着抱枕垫在她的腰后,一条腿屈着一条腿伸着,十分惬意。
“没敢。。。。。。”盛千媚叹气。
“你还有不敢的时候?”白蕖笑话她。
盛千媚瞪她,“这不是小事啊,关乎着我们的将来呢。。。。。。”
白蕖瞟了一眼她的小腹,说:“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呢。”
“是故意的。”盛千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石榴汁。
盛千媚说:“他老是没什么动作我都等不耐烦了,只好戳破几个避孕套了。。。。。。当然,我的本意不是想怀孕,是想让他发现然后来问我嘛,谁知道这么准。”
“你俩都正值年轻,这样都怀不上才是有问题。”白蕖吐槽她,“你这种意识也太差劲了吧?这种事情也能自作主张吗?”
“那你怀孕的时候霍毅不也不知道嘛!”盛千媚据理力争,仿佛争赢了白蕖就能有勇气告诉顾谦然了一样。
“我又没打算让他娶我,你跟我一样吗?”白蕖哼了一声,瞧她。
盛千媚抓狂:“你说他为什么不想娶我呢?我哪点儿不好吗?有钱有脸蛋儿,老娘以前行情好着呢!”
白蕖点头,晃了晃酒杯,说:“嗯,你行情好,你重新找一个吧。”
盛千媚推攘了她一下,“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不腰疼,生孩子的时候才腰疼呢。”白蕖大笑。
盛千媚老脸一红,一脚踹过去。
从盛千媚的家里出来,白蕖接到了顾谦然的电话。
巧了,这俩人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
“喂,谦然?”
“你今天有事吗?我想请你吃晚餐。”顾谦然清冷的声音在那边响起。
白蕖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出来的方向,说:“好啊。”
“七点钟,荟云餐厅。”
“ok。”
白蕖抓了抓头发,顾谦然请她吃饭?他什么时候跟她关系这么好了?
现在是下午四点,离七点钟还早,懒得回家后再出来,只得找点儿其他乐子了。
“霍先生,我有荣幸请你看场电影吗?”白蕖笑嘻嘻的给霍毅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