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泉水,挨凑到鼻尖低首细细闻嗅,之后喃喃语,"不知道这汤泉里加
的,究竟是哪几位草药,竟无色无味还能生出奇效。"
容与笑:“奇效?”
也对,毕竟她才是真正的受益者。
即便方才已经亲眼目睹过她酮体恣意舒展时的美丽模样,但他依旧想听她亲口说。
"有多奇?"他抚过她耳后的敏感位置,再问。
周妩霎时窘迫难当,忙松手将手里的泉水放流,如何也不肯回答。容与作罢,不再迫,接着将人搂腰抬高,往怀里紧了紧。
两人静了阵,期间,周妩想到什么,率先开了口:“明日,你别再引兄长多饮了,他平日极少沾酒。"
容与却回:“我是故意为之。”
周妩诧然:"为何?"
“今晚,他势必贪枕,所以明日我们多半不会启程回返,应会在山庄上多留一日,如此,也算多拖上了一天。"
周妩这次明白了些,她点点头,"如此也好。只是这次回去,我们便没有理由继续在随州多待下去了,离开后,不知兄长所行所为,我心里依旧有些放心不下。"
容与安抚劝道:“皇帝给的时间毕竟有限,说不定我们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要被动启程回京了。
京城,旋涡之源。但却好过现在蛰伏暗鬼的随州城。
周妩双目放空向远,露出愁悒,轻声:“京城的风雨,眼看马上要起了。”容与将人护搂在怀,给她倚靠,"但雨后,一定会迎来天晴。"
京城,屹王府。
一月久,萧钦终于养好伤势,期间,玉莲楼每隔三日便会来信汇禀周妩情况,最新的来信言说,周小姐除去心情郁郁,思家倍切,其余状况安好,君勿挂念。
看到信尾,萧钦敛眸,将信纸合叠,收放入匣。到今日止,匣内正好已存下十封。
他心中自是想着补偿,当初劫拦婚车,也是别无办法,若非情况紧急,他又怎会舍得将阿妩交给闫为桉,困囿于玉莲楼。
眼下父皇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将成大事之际,他不能分心,更不能因小失大,只待事成后,他一定风风光光
,张鼓锣鸣地将阿妩迎回京城,再将皇宫最奢之地——梅妃的翊苓宫,分封阿妩居住,正宫之位,黄肠题奏,他势必竭尽全力,尽己所及,以弥补阿妩眼下被束自由的委屈。
到那时,旧有婚约又如何?何人敢闲言碎语王主之事?
他没有荡平青淮山-->>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