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就你也是个君?你撑死了也就一无赖。”
“无赖你不也非我不嫁?”
“我他妈就是眼睛短路了。”
两人又是一阵吵吵,各睡各的。一直到吃午饭的时候都没说一句话,风郁问睡得很香很香,昨晚上没好好的睡觉,今天又好死不死的动了胎气,可以说身体累到了极点,睡得也就又香又沉。
慕容倾空看她睡得溜香溜香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一股股的往上冒,她居然能睡得着,都这样了,她还能睡得着,睡着也就罢了,还睡得这么香甜。
看看天色时辰,也该是用午膳的时候了。说实话,他现在非常不愿意理她,可人是铁饭是钢,再怎么置气都得吃饭啊。
心不甘情不愿的摇了摇她,“醒了醒了别睡了,跟头猪似的,一着床就能睡着,该吃饭去了。”
回答他的是无声的空气,风郁问正美滋滋的在跟周公约会,哪有空搭理他。慕容倾空气哄哄的推攘了她好久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叫叫叫,你叫魂啊。”某女无力的起身,睡得正香呢,就被吵醒了。她其实一点都不饿,根本就不想吃午饭,只想好好的睡觉休息。可是已经被吵醒了,吃一点就吃一点吧。
两人一起下楼吃饭,坐在靠窗的位置,都是面无表情安静的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期间,慕容倾空喝了五六壶酒,风郁问什么话都没有,脸色也没变一下。
一直喝到第七壶的时候,慕容倾空先沉不住气儿了,放下手里的酒杯和酒壶,认真的看着顾自己一个人吃饭吃菜的人,“你不是一直都最爱管我的健康问题吗,怎么?现在不管我喝酒了?看看我都喝几壶了,你就没一点话要说?”要是平常的话,他别说喝七壶,就是喝一杯,她都得嚷嚷好一会儿,一直嚷到他受不了求饶。
这会儿呢,居然不管他了。说真的,怎么就觉得那么不是滋味儿呢,她管他的时候吧,他觉得好烦。这会儿随便他喝一点也不管他了,他就特别的想让她嚷他几声骂他几句。
风郁问停下手里和嘴里的动作,抬眼瞄了他两眼,接着继续吃自己的,无所谓的说道,“有啊,我想说以后你不管喝酒喝水,你就是喝血吃人肉,都不关我的事。放心,你要是流年不利倒大霉去阎王那儿报到的话,我一定会给你守寡的,那时候我生出来的儿子接你的班,我就是太后娘娘,权力比现在大多了。”
“哼,你想得可真是够美的。”
“慕容倾空,我是真的不想和你吵吵。”风郁问突然放下手里的碗筷,严肃的看着对面之人,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说,你到底在别扭什么呢。我承认,在我的内心深处对他仍旧有一种难以忘怀的情意。可是,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我对他的那点难以忘怀是因为不甘心,不甘心付出了那么多的感情和心血,得到的却是那样的结果。可是终有一天,我会连这种情意都忘得一干二净,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呢。你不爱颜伊人你都能为她做到那种地步,为什么你就不替我想想呢。”
“我说你什么意思啊。你拿我和伊人的事情和那个男人相提并论,那是一个档次的事吗,我和伊人是纯洁的关系。”
“纯洁的关系?”风郁问笑了,“慕容倾空,这是我这十年之内听到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都不知道在床上滚了多少回了,你跟我说纯洁的关系,我说你是用什么逻辑学看待纯洁这两字儿的?我告诉你,你别侮辱了纯洁这个词儿。”纯洁?他怎么说出口的,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上好几倍。
“好好好。”慕容倾空妥协了,“我承认,我早上的行为是有一点点的过激和无理取闹,可是谁让你忘乎所以的盯着他看了。”
“废话,我看到了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能不看吗,我惊讶一下行不行。”
“你凭什么惊讶,你跟他什么关系你给我惊讶。”
“你就是一个地痞无赖白菜帮子,我不跟你废话,回家。”风郁问气得一拍桌子起身就往外走,对着旁边在看他俩的人吼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帅哥美女吵架啊,再看我抠你们眼珠子。”
“你给我站住。”慕容倾空跟上她。话刚说完,风郁问就眼瞎的和刚进客栈的人撞到了。
“啊,谁啊,眼睛瞎了还是忘家里了。”风郁问揉着被撞到的脑袋,边骂边看向撞了个满怀的人。靠,她差点断气,这是谁?刚才的那个夜无以?他妈的这到底是冤家路窄还是流年不利倒大霉。正因为他的这件事情闹心呢,他又出现在咱的眼球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