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为了自己的命,他指的是,如果他承认自己杀了那畜牲,她看起来会真的把自己丢下。
幸亏当时有先见之明。哦,这是她第二次救自己了,不过难道是为了掩人耳目,她把自己丢在了围场外围眼前慢慢模糊,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寝殿的床上了。
茶茶也来看他,是在她即将要走的前一天,不得不说这个小姑娘真是傻得可爱,但是自己对她没有一点其他的心思,只好快刀斩乱麻了,他不愿不轻不重的吊着她,那样很恶心,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其实很简单的事情而已。
小姑娘给他塞了一封信,没说一句话,眼睛红红的走了。
他打开那书信一看,哭笑不得,到底是哪个混蛋造谣说他是断袖的。
伤好了之后他去往昭远帝的宫殿,这才知道那个自己口中造谣的&lso;混蛋&rso;,正是自己的父皇,亲生的。
但是他从父皇口中竟然得知,太子要娶侧妃,他在心里哈哈大笑,国事没见他多伤心,也未有什么政绩,女人倒是一个接一个的,果然没出息。
是哪家的姑娘啊,他笑着问。
昭远帝道,是墨府的姑娘,墨雅琦。
他愣在当场。
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昭远帝说的并非是假话,可是那怎么可能?
太子与她并无什么交集,如果硬要说的话,那便是自己自己去往墨府从未隐藏过踪迹,太子是因为自己,所以才向昭远帝求娶的。
不得不承认,太子此法,真的让他添堵了。也让他怒火中烧。
他做下了一件大事,这件事让昭远帝也保不住自己了,不过他甘之如饴。
圣旨被焚毁后,他被禁足两个月,不过他觉得很值,前所未有的值。
本来他是想在自己禁足过去之后便求了昭远帝的旨意,其实这想法在他发现自己&lso;被&rso;断袖之后便萌生出来了,他并不愿意娶妻,不是因为他是断袖,而是他觉得没有什么意思,然而若是娶妻势必是权利关联,势力交错。
娶回来个陌生的女人供着吗,还是相敬如宾的过一辈子,他并不愿意那样。
这个想法几乎是立马就在他的心中涌现了,她正是那个绝佳的人选。认识到这一点的他心中居然有一点难以名状的兴奋和跃跃欲试。
可是禁足还未过去,宫外突然传来消息,墨雅琦死了。原因是后院走水。
这是假的吧。这么一个普通的,简单的理由?
她死了?这怎么可能。
他不顾尚在禁足中出了宫,可是她住的院子真的只剩残垣断壁,一片废墟,人也不知所踪了。但是他还是不相信。
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