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贪吃蛇,她都没怎么玩儿,就随便扯的。
&ldo;是么?&rdo;郁友宁侧过头,望着两人之间变宽的fèng隙,胸腔里释放处了一道绵长的气息。
听着郁友宁的呼气声,庆安轻咬着自己屈起的食指骨节,闭上双眼,点点头,又回了个&ldo;嗯&rdo;。
&ldo;没有什么想说的么?&rdo;郁友宁闭上双眼,问。
&ldo;什么想说的啊,没有。&rdo;庆安摇头。
&ldo;那,也没有什么想问的么?&rdo;郁友宁睁开双眼。
&ldo;怎么可能有?你都在说些什么呢,哈哈,就像是中邪了似的。&rdo;庆安说着,尬笑了几声。
&ldo;没中邪。那,晚安吧。&rdo;郁友宁说着,侧过了身去。
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庆安不知道郁友宁这次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反正她现在还是很清醒,一点困意都没有。
不安与彷徨,在心尖环绕相抱,彼此束缚。
甚至,这种不安,又渗入了梦境之中。
她仿佛行走在一条没有止境的白色长廊中,走了很久,却都没有找到出口。
翌日下午。
两人搭上飞机,踏上返程。
一下子从初夏回到寒冬,庆安很懵。
&ldo;先把外套穿好,等下别冻感冒了。&rdo;到达行李传送带前,郁友宁将庆安的行李箱拎下来,放到她脚边,手指在箱子上轻轻叩了下。
庆安点点头,将箱子打开,翻出厚重的大衣披到身上,然后蹲下身将箱子重新上锁,站起身来,拉高了拉杆。
郁友宁也已经穿好了外套。
外套款式简单,裁剪大方,使得她身形看起来高挑又有气质。
两颊旁的发丝习惯性地压在耳廓后,脸生得小巧白净,尽管只是安静地站在那儿,看起来也像是一幅画报。
过往的人群中,但凡是年轻人,都免不了会往这边看一看。
&ldo;走吧。&rdo;将后边儿的头发从两边拉倒胸前,把背包重新背到背上,郁友宁拉着两个箱子,抬脚往前走。
庆安跟在她身后,走了没几步,就有点儿跟不上郁友宁的步子了。
这一次她就像是灵魂出窍了一样,没有喊住郁友宁。
但是,郁友宁自己站住了步子。
&ldo;小短腿。&rdo;郁友宁转过身来,扶着箱子拉杆等她。
&ldo;瞎说,我腿又不短,明明很长的好吧。只是,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啊,走路就像赶着去投胎似的。&rdo;庆安抬头回了她一句。
郁友宁听完,笑了下,又低头看着手机。
漂亮侧脸的轮廓,线条生得很是秀气利落,郁友宁确实是属于那种不管男人女人,见了都会暗戳戳多看几眼的类型呢。
&ldo;走吧。&rdo;庆安走到她旁边,拍了下她胳膊。
旁边人的外套随着步子而在空中微微浮动,尽管没有贴近,但庆安仿佛还是能够闻到属于她的特有味道。
那是种什么味道呢,大概是种荷尔蒙的味道。
想到这儿,庆安又急忙敛好思绪,舒出一口气。
过了会儿,将行李放到车子后备箱后,庆安坐了进去。
&ldo;再见,回去后好好休息一下。&rdo;郁友宁扶在窗边,扬眉冲她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