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没毒这已经是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但是关心则乱的暖暖还是紧紧拉着我的手问我要不要紧,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她一直问,一直问,走出去好远还在问,我突然停下来,我问她,我要是真死了怎么办?
她眼睛一下子红了,说,你不许死。
然后我猛地捧住她的脸蛋,狠狠在她嘴巴上亲了一口,然后坏笑着说:那你陪我一起被毒死吧。
她愣了愣,说,好。
我被她一副视死忽如归的眼神吓了一跳,进而有些内疚,不再逗她,我说,暖暖,我逗你的,那个大爷也是在逗咱俩。
她将信将疑,真的?
我点点头,真的。
然后她笑了起来,我说是真的,她就信了。
情绪平复下来,我们又走了好久,一直走到我们经常坐的地方,重新坐下来聊天说话,我把她静静的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肩膀,看夕阳慢慢变红。
暖暖突然又提起她的工作,提起她小姐的身份。
我不知道在这么美好浪漫的时候她为什么非要提起这样冰冷的话题,后来我才发现,她经常会提到这样的话,每在情到浓处之时,她总是会不合适宜的讲到她的身份,后来我明白,她是在用理性克制感性,提醒我,也提醒她自己。
即便是我能做到真的不在意她的身份,她自己也在意,这是她过不去的坎。
只是,感情的事,怎么可能理性。
我有些无奈的难过,我知道她内心纠结的痛苦。
她说,以前她一直很想死,死于一场意外,平静的离开人世,像她这样的人,犯了淫戒,死后是要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的,所以她现在不想那么早的去死了,这人世间还是挺美好的,说完她看向我。
我难过的抱住她,满心无力,我对她说:如果你这样的人也要下地狱,那我一定会陪你一起下,我要和你绑在一起下油锅,咱俩凑一对,正好能炸成油条。
她嗔怪的在我额头上戳了一指头,说,呸呸呸,瞎胡说,我死就行了,你得好好活着。
我笑着看她,觉得她好不讲道理,陪我死可以,陪她死就不行。而且,这世界上哪里还有什么地狱啊,暖暖,你不觉得,生活就是地狱么,你的生活,堪比地狱,这世界真的是太残忍太残忍了。这一切我只是想想,我没说。
暖暖说完许久,又问我,你嫌弃我吗?
我认真的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和她说:不,我不嫌弃。
她又问,真的不嫌弃吗?
我点点头,真的。
她还是问,为什么不嫌弃呢?
我有些生气,这话问的就像是我应该嫌弃她才对一样,于是带着一丝怒气对她做最后的声明,我说,暖暖,请不要用嫌弃这两个字来形容我对你的感情,我不接受这种质问,如果你非要我解释,那我可就说了,我喜……
她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吧唧亲了我一下。
我赌气还要说,她又凑过来亲了一下。
然后我不说话,嘟起了嘴巴,她凑过来吧嗒吧嗒又亲了两口,亲完她又笑,说:我又觉得我们像小老鼠了。
我打断了她的笑,直接把她拉过来,让她跌入我的怀里,狠狠的吻住了她。
在夕阳下,我就这样把她抱在怀里,炽烈的亲吻。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t恤,不是连体的衣衫,我那不老实的手趁机从衣摆下面伸了进去,推开她的内衣,终于,终于终于,抚摸到了她那柔软的乳房。
浑身一颤,我们的呼吸都更加急促了,舌头不分彼此的,纠缠到了一起。
风吹呀吹,吹干了雨水的潮气,吹来无尽野草生长的气息,吹滚云朵,吹灭了夕阳,吹亮了漫天繁星,吹乱了我们的呼吸,吹着她的秀发,挡住了我们因为拥吻而潮红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