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样的利器在手,杀起齐兵来如同切瓜剁菜,莫说收回失地,打到齐兵的老本营去都行!她们被齐兵压着欺辱了那么久,如今眼见有了捞回来,甚至翻倍捞回来的机会,哪一个不是眼睛亮得好像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野狼,都是绿莹莹的!哪怕整日被两位将军操练得精疲力尽也毫无怨言。
只是这位陆将军‐‐陆颖总算借此在士兵们中提升了一下自己的地位和形象,至少在私底下的称谓上有所改变‐‐对武器未免管得太严了些,每次训练完,保养完武器后都要回收,下次训练的时候再领取,说是为了保证机密不外泄,害得她们想多摸一下都难。不过听说,工匠营里出现过一次偷窃事件,差点就把机密泄露出去了,陆将军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吧。
谪阳看了陆颖一会,居然也没有惊醒她,不由得感叹一下她睡得真熟,伸出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戳了几下,软软的,滑滑的‐‐还好没有因为每天跟着那些士兵一起做基础训练弄得又黑又粗,总算没有辜负他吩咐人每天给她准备玫瑰花沐浴,说起来这丫头开始还抗拒得很,最后还不被自己强推进去了,反正她也没有时间和自己纠结这些细枝末节。
你说她早上跟这士兵一起操练,下午埋在工匠营里督促制造和试验,晚上还要分析试验结果和训练进度,把自己弄得忙得如同一个陀螺,有必要吗?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好不好。他都多长时间没有跟自己老婆亲热了,明明在眼前,却每天看见她上床倒头就睡,心疼她睡不好,香喷喷的肉在身边也只能流口水的看着。
这次去京城又是两个月时间没有见面‐‐这种郁闷,谁忍谁知道!
谪阳看着陆颖呼呼大睡,心底暗火煎熬着。熬了一会儿,谪阳决定先吃点豆腐解解馋。于是蹭到陆颖身后,伸手抱住陆颖的腰,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小口小口的啃着她的脖子和耳朵,不敢太用力,怕明天被人看见印子,陆颖要恼羞成怒的。
啃了一会,陆颖依旧在睡梦中一副任尔索求的状态,谪阳心想,这样还没有反应,睡得也太沉了吧‐‐其实偶尔在梦中做上一次,也挺有趣的。于是身寸进尺的伸手慢慢拉开陆颖的腰带,手指灵活的探了进去,满意的体验着指尖的触感……
陆颖毫无征兆地睁开眼睛,冷不丁道:&ldo;你够了没有?&rdo;
谪阳抬起头,有点愧疚得看着自己弄出来的残局说:&ldo;够了够了。&rdo;
陆颖拉了拉衣服起身,突然皱了下眉头,她身体里的余韵还没有完全退去,腿竟然有些禁不住颤抖。
谪阳笑了一声,人慵懒地往榻上一倒,动作柔弱似无骨,一只手撑着下巴,半仰头,莹若秋水的眼眸直勾勾地瞅着陆颖,然后像一只餍足的狐狸眯起眼睛,整暇以待陆颖的怒火。
陆颖斜眼瞪了衣衫不整的谪阳一眼。偏生美人如玉,香艳满室,她虽有心发火,却怎么也气不起来。陆颖再瞪一眼,瞧他面不改色,只是换了个更勾人的姿势,衣摆都随意地撩到了大腿上,又觉得这个家伙屡教不改,自己瞪也白瞪。想了想,反正已经这样了,转身又走回榻边,命令道:&ldo;把衣服脱了。&rdo;
&ldo;皇陵那边有线索了吗?&rdo;陆颖问道。
谪阳一边牵着袖角砚墨,一边摇头道:&ldo;这次去皇陵,我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差不多看了一个月,守陵的将领几乎问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皇家的档案书卷里也没有什么新发现。真不知道普智这个老尼姑说大燕皇陵到底是什么意思?&rdo;
陆颖端坐在书桌前,凝神道:&ldo;普智确实不简单,我安排了许多人查找,居然也摸不到她的踪迹。她似乎早就料到我会去找她,连大广济寺也不回了,只是四处云游,一下到这里一下到哪里,逗得那些探子们疲于奔命。&rdo;
谪阳停下手,大含意趣的盯这陆颖:&ldo;你不是不在意这老尼姑的话的吗,如何现在又要找她?&rdo;
陆颖抬了抬眼:&ldo;我对她说什么并不在意,在意的是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一个出家人过于关心时政,还干涉到我头上来了,到底有什么目的?更何况按代老她们描述的,普智的武功高超,这么一个尼姑,若不是她自己有什么企图,怕就是她背后另有主谋‐‐我倒宁愿是她单纯自个的慈悲心泛滥,跑出来普度众生,多一个麻烦不如少一个麻烦。&rdo;
&ldo;或许是你真的想得太多了呢?&rdo;谪阳发现这个话题太过无聊,于是不再提。
陆颖只是一笑,不置可否,提笔蘸墨:&ldo;文逸说她过几日会来花山,我们也有许久没有见面,你准备准备。&rdo;
谪阳应下,迟疑了一会:&ldo;你当真决定下个月去西北?&rdo;
陆颖停下笔,望着谪阳,点点头:&ldo;无坚的训练已经差不多到火候了,工匠营已经步入正轨,可以支持连续的武器供应。我相信,如果顺利的话半年时间,失地就能够收回。到时候,也许我们只需要担心,这批武器到底藏在哪里比较好?&rdo;
两人沉默起来,花山内库已经暴露,虽然迷宫的存在可以继续保护内库,但是那只是对于普通的人和组织。对于一个庞大的国家机器来说,想要得到这样的利器,就算是挖空一座山,又何尝不可?
&ldo;要不全部销毁掉?&rdo;谪阳建议。